“建奴凶残,在关外虎视眈眈。
对于我中华富饶之地,垂涎三尺。
亡我大明之心不死!
想当初,这些建奴不过是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只可惜却被李成梁养寇自重,以至于闹到了现在这种局势!
从养寇自重,变成了养虎为患!
闯贼势大,喊出那等口号。
一路朝着京师进发。
孙传廷是个有本事的,只可惜难以力挽狂澜。
当今圣上又喜欢瞎指挥。
孙传庭一死,导致局面彻底失控。
闯贼一路直奔京师而去。
所到之处,所向披靡。
泱泱大明,竟然再无能战之兵!
张献忠这股这股贼寇,也同样是令人心忧
天灾人祸不断,大明又处在内忧外患之中。
皇帝勤奋却无能,朝堂之上,真正掌权之人,没有几个能扛事儿,敢扛事的。
每每思之,都让人痛心疾首,
我两百多年大明,居然变成了这样。
大明养士两百多年,到了今日,居然变成了这种局面!
此等时候,正当我辈士人出手力挽狂澜。
可偏偏我等东林党人,又不被圣上所喜
被众多人所攻讦。
以至于空有一腔报国壮志,却无处施展。
只能眼睁睁看着山河破碎,情况危急。
我这颗心是真难受!
像是被烈火烹炸一样!”
一处精美的园林之中,一男子负手而立。
面向北方,显得极为惆怅。
这处园林打造的极为精美,小桥流水,亭台楼阁,应有尽有。
占地虽不是太大,却无处不精美。
一看就是花了大价钱,大心思,所营造出来的。
在这人身侧,则有一女子站着。
望向他满眼都是敬佩,还有一抹心疼。
这女子长相极美,神情温婉,温婉之中却又有着一些坚毅。
这女子名叫柳如是,秦淮八艳之一。
柳如是今年不过二十五六岁。
钱谦益却已年过六旬。
二人站在一起,那是标准的爷孙辈。
可二人就是结成了夫妻。
典型的老少配。
一枝梨花压海棠,用在他们身上也很相配。
柳如是上前一步,握住钱谦益的手道:
“夫君,局势确实很坏。
依照夫君之所见,北面那里将会如何?”
钱谦益回头看了一眼柳如是,伸手将柳如是拥入怀中。
脸上依旧是忧国忧民。
开口道:“大明已经是烂到一定程度了。
北平城虽然坚固,可是大明很多地方,都烂透了。
外有建奴,内有气势汹汹的闯贼。
各地掌兵之人,也都是有拥兵自重,想要做草头王。
不愿意为大明拼死作战。
在洪承畴,卢象升,孙传庭这些人相继没了之后。
我大明真正能打,且还忠心朝廷的,基本是没了。
依我看,陛下以及京师会被闯贼所围困。
至于指望那众多的人,前去营救京师,只怕是指望不上。
没有几个人,会拼命死战。
最好的结果,只怕也是天子南幸。
划江而治了”
说到这里叹口气。
“当年太祖高皇帝驱除鞑虏,恢复中华。
将被蛮人占据了几百年的北方,给重新打下来,恢复我汉人河山。
结果才过了两百多年,就又变成了这样子,令人心痛!”
“夫君,您觉得陛下真的会南幸吗。”
柳如是忽然望着钱谦益问到。
钱谦益闻言愣了一下。
思索一阵后,又一次叹了口气:“当今陛下,为
第三五零章 头皮痒,水太凉!朱元璋摆鸿门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