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高地阔,横云大如斗。
稷下学宫夏魁之争,就在今日。
周围的人窃窃私语,议论纷纷,有说崔正义这个怂很猛的,也有捧李观鱼天赋异禀的,也有说这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的。
李观鱼只当是耳旁风,倒是身边的王胖子凶神恶煞的走过去,“你们几个小子,再敢背后嚼舌头,我就切了他的小牛牛,妈了个臀的,闭嘴。”
王胖子平日里看起来白白胖胖,有些呆萌,发起怒来威慑力还真不小。
李观鱼白了他一眼,“别贫嘴了。”
“得嘞。”王胖子笑嘻嘻的。
李观鱼连中三魁,只需要参加最后的夺魁赛就可以了。
至此,稷下学宫夺魁赛榜单排行前四已经水落石出,李观鱼第一,吕奉先第二,王胖子第三,崔正义第四。
焉老夫子一人成一院,弟子只有四人,因为在人数上处于绝对劣势,所以学宫大祭酒本着公平竞争的原则,在赛程安排上给予优待。出现的结果就是焉老夫子‘乱七八糟’学院四弟子中有三人上榜的奇观。
一些弟子成百上千的学院,如儒家学院八千人、阴阳学院五千人、纵横学院一万人,却没有一人入围榜单前四。
许多学院的院主脸上无光,很没有面子,七个不忿,八个不平,个个吹胡子瞪眼嚷着要焉老夫子请喝酒,连喝一个月才能消了气。
焉老夫子觉得这是一种幸福的烦恼,不过他这样小气的人可不会请客的,“你们啊,教出来的都是一群坏怂饭桶,我的弟子个个人中龙凤。”
“不要脸的老家伙。”
“说他胖还喘上了。”
“瞧瞧这家伙,运气好捡了四个天赋异禀的好徒弟就忘乎所以了。”
“焉老夫子,你知道自己姓什么吗?”
焉老夫子抚须一笑,“老子姓你爸爸。”
众院主一阵大笑。
李观鱼目光瞥向那边的崔正义,后者也是正冷冷的盯着他,四目相对,针尖对麦芒。
崔正义心中怨恨,心中很是不爽,尤其昨日李观鱼指桑骂槐,说想要看他的跪姿,气的他肺子都要爆炸了。
依据赛程,崔正义要首先击败王胖子,然后打败吕奉先,两战告捷,才能于李观鱼一决雌雄。
崔正义心中所想,就是节省体力,保存实力,尽可能多的保留自己的底牌杀招。
台下的所有人,也都注视着场地中央的四人,他们等着的,是一心要夺魁的崔正义,以及与三元魁首李观鱼的对撞。
王胖子和崔正义的战斗,就当是开胃汤吧。
王胖子一脸轻松,笑呵呵在场上转悠,呆萌呆萌的和认识的人打招呼,时不时还贫嘴几句,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薛梨花一身百鸟朝凤旗袍,出现在李观鱼身边,问:“胖子有胜算吗?”
“胖子就是上去调皮几下,耍一耍,并不想和崔正义动手。”李观鱼瞧着薛梨花的侧颜,犹如一根白色羽毛撩拨耳廓一样,心绪忽高忽低的。
薛梨花嘴角嘟起小逗号,“胖子会玩点什么呢?”
李观鱼肩膀一耸,说:“崔正义这个人,是有一些修行天赋,但是心术不正,除此之外还是个无赖,打不过你也要恶心你。四年前刚刚进入稷下学宫,被一个女孩子嘲笑了,结果那女孩子早上起床,忽然发现门口被人堆了一大坨屎,或者门框上吊着一个血淋淋的猪头。”
薛梨花嘟起嘴巴,“这是个坏怂啊。”
“还有更坏的呢,最过分的是有一次,崔正义光天化日趁机揩油,被一个女孩子指着鼻子当众骂了一个狗血淋头,本以为没什么事儿。结果第二天她一睁眼,发现床头吊着一根又大又黑的驴鞭,还在滴滴答答的往下滴血,吓的那女孩子两眼翻白,晕乎过去,差点没救回来。”李观鱼娓娓道来。
薛梨花哭笑不得,“专门欺负女孩子,可真是个愣怂。”
正在这时,王胖子倒是站了出来,他哈哈大笑,“人人都说崔正义是个癞蛤蟆,一戳一蹦跶,果然是这样。”
崔正义大怒,“胖子,你要是不想死的话就怪怪的滚下去,我不揍你。”
王胖子笑了笑,“我和你娘震碎床板的时候,
第5章 剪刀包袱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