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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非要有一个信仰的话,她的信仰就是避孕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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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家印度人开的酒吧,来这里的本地人很少。角落里坐着一个中国男人,独自一人喝着酒,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质。他有一双忧郁迷人的眼睛,什么都不用做便能吸引女孩子的注意。有几个欧洲女孩儿一直都在打量他,却没有上前。
葛平秋走进酒吧里,难掩紧张的情绪,她拉了拉身上的短裙有些后悔起来。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鬼迷心窍了,今日出来竟然还特意化了妆。出门的时候徐山随口问了一句她今天去哪儿,葛平秋还有些心虚,然而可笑的是,徐山压根就没有发现她有什么不一样,甚至没有仔细看她一眼,匆匆地穿好了鞋便走了。
木如夜抬起头见到了葛平秋,他扬起嘴角温柔地笑了起来,笑得葛平秋越发心虚。葛平秋低着头,脸红通通的,匆匆走到木如夜面前坐下,有些拘谨地说:“对不起,我迟到了。”
木如夜含笑凝视着葛平秋,给她倒了一杯酒递过去,葛平秋紧紧握着酒杯,一口灌下去,才稍稍缓解了一点紧张的情绪。
酒量倒是不错,那么一大杯一口就干了。
葛平秋看向木如夜,他还是含笑凝视着她,一句话都不说,让她怀疑自己今天是不是看起来很奇怪,她是不是不该化妆的,平时很少打扮,只怕忽然打扮起来叫人觉得做作。
她后悔起来,恨不得赶紧转身回家,可是忽然的,木如夜伸出一只手来,轻轻取下了她的眼镜道:“这么好看的眼镜,遮住了真可惜。”
葛平秋又紧张又害羞,涨红了脸,闪避着木如夜□□裸的目光,故作镇定地说:“把眼镜还给我,我还要帮你看资料呢……”
木如夜觉得有些好笑,这个葛平秋也有三十岁了,在行业里也是鼎鼎大名的专家,怎么说话做事的姿态跟个少女似的。明明心里很喜欢他,却不接他伸过去的茬,也难怪只能找徐山那种无趣的男人在一起。
木如夜又把眼镜又替葛平秋戴上,替她整理了一下头发,凑到他面前,语气暧昧地说:“好,我们先做正事儿。”
葛平秋工作的时候总是人认真严肃,她只有这个时候是自信和全情投入的。她迅速地看了一遍木如夜带来的资料,忍不住皱了皱眉。
“有什么问题么?”
“这个报告做得很粗糙也很不专业,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信息。不过这也很自然,这是你从当地政府那里弄来的吧?乌干达的经济水平比较落后,绝大部分地区的资源勘探都是空白的,的确没有办法从现有的资料里找到有用的信息。”
木如夜思考着,又问:“如果是你去的话,你觉得你能找到么?”
“能。”葛平秋对自己的专业非常自信,“如果你确定那块区域真的有,我就一定能找到。”
木如夜扬起嘴角,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
他早打听过,虽然这个女人是跟随未婚夫一起来乌干达的,但是她在自己专业领域里比她的未婚夫厉害很多。年纪轻轻就评上了正教授,本来这样年纪能评上正教授的人就极其少见,更别说是在国内同等水平的男女,女性的职业发展要远远不及男人,受限很多。所以要能得到同样的成就,她必然得比相同位置的男人优秀并且努力许多倍。
果然,找她没有错。
“你干嘛这样看着我?”葛平秋被木如夜直勾勾地眼神看得不知所措。
木如夜的手轻轻地放在了葛平秋的腿上,葛平秋没有拒绝,只是脸上有惊愕的神色。他稍稍靠近她,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洗发水的清香,他这才注意到葛平秋的皮肤很好,又白又细腻,此刻因为羞涩泛着红润,还真有几分少女的味道。
他的手滑进她的裙子里,往里伸,碰到了她两腿之间的地方。
葛平秋吓得猛地站起来,动作太大带倒了身后的椅子,酒吧里的人不多,纷纷向他们这里看来。
“你定好了时间再联系我,我先走了,再见。”
葛平秋简直就像是逃避什么洪水猛兽似的走了,木如夜喝干被子里的酒,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指,嘲讽地笑起来。指尖似乎还能感受到一丝湿润,这个女人还真的是矫情,半点都不坦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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