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主镇是安马市月溪县的一个很边远的乡镇,环境优美,老百姓安居乐业,一直非常的安静祥和,可是今天,似乎特别的安静,乡镇主要巷道上一个人都没有,就连那些小店里也没有农闲的妇女在那里拉家常,一切似乎安静的可怕。
突然,“哐”的一声,不知道从哪里传来金属碰撞的声音,划破了息主镇的安宁,来到声音的源头,只见镇政府大门外被一群衣着褴褛的老百姓围着,狰狞的想要穿过镇政府的大门,最前面的一个,还手指僵硬的用石头撞击着大门,声音就是从这传出来的,眼看着,大门就岌岌可危了,而此时镇政府内,一个秃头大叔抓耳挠腮的道,“你们快想想办法呀,这些东西越聚越多,马上就要攻进来了!”
“这些东西!方书记,你看好了,那些可都是你治理的百姓,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你难道一点责任都没有吗!”秃头大叔身后一个高大的中年男子,浑身上下满是伤痕,此刻坐靠大厅的墙边,冷笑着对秃头大叔道。
“王同,你少在这里教训我,事情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也不是我一个人的责任,这都是上头的意思,我只是照办而已!”被称为方书记的秃头大叔见中年男子指责自己,很是生气的道。
“哼!方甲,真的上头的意思,还是你自己的腰包,你比谁都清楚!”中年男子王同势不饶人的继续道。
“你,我懒的理你!”秃头大叔方甲一时词穷,不在理会王同,转向中年男子身旁坐着的一个年轻小伙子道,“小任,你到过现场,你来说说,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我……”被称为小任的年轻小伙子,名字叫任佳,是今年新分过来的公务员,他哪里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他只知道事情要从半年前开始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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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事无常是什么,莫过于,上班正上到一半接到了电话来说,自己的老爸病危,比这更难以让人接受的是,千辛万苦赶回来,却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看见的只有骨灰盒还有父亲留下的有些莫名其妙的遗嘱。
“为父走了,没有什么别的要求,只希望你能够当一个公务员!”
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让任佳在悲伤之余感到十分的郁闷,老爸虽然为人很孤僻,但是对于自己的工作,还是很开明的,尽管华夏社会对公务员很崇拜,也从来就没说过一定要让自己去当公务员什么的。
可是突然走了已经够难以让人接受了,还留下这么奇怪的遗嘱,如果不是对自己老爸的字非常的熟悉的话,他真的怀疑是有人跟他开玩笑。
尽管一万个不相信,但是没有证据,任佳还是接受了这个事实,处理好父亲的后事,辞了职,回到家中,开始准备来年的公务员考试,不准备还好,这一准备,真的差点把任佳给逼疯了,任佳学的是室内设计,对于华夏国的公务员考试真的是一窍不通,虽说只有两门考试,但是考试的题目做的是让他有种想一头撞死随他老爸去的感觉,题目虽说不难,但是变化莫测,有时候一个题目要转几十道弯,而且还要用政治语言,对于喜欢发散思维的他简直就是一种折磨,熬粥似的熬了半年,眼看着就要考试了,可是感觉一点进益都没有。
本来也想着去报个班什么的,可是才大学毕业的他哪里听的进去,上了十几年学的他早就受不了课堂的氛围,所以挣扎了半年,还是没有选择去参加华夏公务员考试各类名目的培训,心想今年先试试再说吧,实在不行在做打算。
这天,任佳一把扔掉不看很迷惑,一看更迷惑的华夏公务员考试用书,伸了伸懒腰,长叹一口气,瞥了一眼日历,皱了皱眉,明天就要考试了,也不知道这样抱佛脚有没有用。但是从小发奋读书的他,还是想多看一些,希望有些帮助,就这样在纠结中干坐了一会,感觉到肚子有些饿了,起身准备出去吃东西,到不是任佳不会煮东西,只是看这些书,让他浑身都感觉不好了,所以也就懒得自己弄东西吃,准备去街上随便吃一点。
随意抽了一件t恤,穿上就准备出门,扫了一眼穿衣镜,不禁有些诧异,这还是自己吗?虽说长得不是那种一看就惊艳的帅,但是也不算太丑,是耐看型,单眼皮的他,皮肤很好,眉毛浓黑,头发根根向上,现在看着却很是萎靡的感觉,尽管他不是很在乎自己的外
第一章 娅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