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冷风嗖嗖的吹。
建行家属院对面的超商店铺已经关门，现在能营业到晚上九点的商家屈指可数。只是一的火爆生意让店员们都非常兴奋，四五个人叽叽喳喳的欢笑不停。
周青峰原本预计招募一百多人把垃圾回收搞定就满意。可何玉兰却比他还激进，‘和谐’这个体系下已经雇佣了五百多人，靠‘圣光’体系支援了几十名干部才撑起来。
着话，包子也慢慢蒸熟了。
早点摊用三轮车拉过来。摊子卸下后，三轮车还可以去跑运输，继续挣钱。一个月下来，只要不偷懒，挣个两百块不成问题。这比我过去工资还高了。”
“嗨......，我们昨晚就在商社总部预备好。面啊，油啊，煤啊，都得齐全。早上四点起来，六点开着车就位，到上午十点收摊回去。
“这做早餐可辛苦啊。”
“真别，咱老百姓确实需要这么一份工作。我就是市里的退休职工，可我也要生活呀。原本厂里效益不好，退休工资半年才发一次。这一个月挣点钱抵大用了。”
不到七点，乘车上班的人还不多。站台还空的，摊主打开话匣子，主动聊了起来。
“‘圣光’的周青峰，周总。现在阳谁不知道他？他最近弄了个啥‘和谐超商’，还经营早点。什么能挣点是一点，解决就业了。”
摊主戴着口罩和厨师帽，上围裙雪白雪白的，干干净净。中年人问道：“你们老板是......？”
摊主从保温炉里倒了一碗豆浆，加一勺糖，递给中年人时爽朗道：“确实讲究，我们接受培训时都不习惯。可没办法呀，老板就这么要求的。不讲卫生就不能干这活。”
“你们这买卖做的讲究的。”等包子熟还要个十来分钟，中年人其实知道些底细，却故意问几句。
现在可没纸杯，喝豆浆要么自带暖水壶，要么就用摊上的铁碗。用过的碗丢进专门的桶里，清洗前不会再用。
中年人没多想，“我要个两个包子加豆浆。没蒸好的话，我可以等会。”
摊主年纪大的，哈哈一笑，询问要些什么，“豆浆是早上刚刚磨豆子煮的，油条才出锅。包子馒头得等会，还没蒸好。”
早起腹中空空，中年人凑过去，主动问候一声：“师傅，来的早啊。”
离开旅馆，中年人思索着近半个月来的调查况。他来到一个公交站，准备去搞清楚和谐超商的经营状况。正好在站台后看到一辆机动三轮车拉来的早点摊，六点半就开张了。
旅馆老板摇摇头，没怎么多想。这年头出门在外的怪人太多了，行迹诡异的遍地都是。普通人碰不到，但旅馆这地方却是他们的汇聚之处。
奇怪的人，像特务似的。
半个月里，这中年人形单影只，来回换了好几家住处，从不在一个地方长留。
简单打个招呼，旅馆老板知道这客人又是整个白都在外头，直到深夜前才回来。对方已经来住了三四。不过老板亲戚也开旅馆，无意闲聊中知道这戎达阳至少半个月。
“是呀。”
“出去啊？”
旅店前台已经换老板值班，瞥了一眼。这旅馆住宿管理不严，价格低廉，没有份证也校但住单间的客人还是不多，好些旅客都是住双人三人，甚至大通铺。
自嘲归自嘲，中年人却没太多别的举动。他极为自律，吃了晚餐就检查居室环境，最后上休息。到第二，他六点半准时醒来，又设下些暗记，并带上必要的东西就出门。
吃着吃着，他忽然用沙哑的声音苦笑自嘲道：“那个混子搞得这么大阵仗，我却在这里躲躲藏藏。现在的社会啊，真是畸形了。”
做完标记，中年人从自己的行李箱中取出个搪瓷碗，抓出两块波纹面，倒进开水，配上些调料，等个五分钟就开吃。
有些地方知道却没去过，也有标记
第0412章 中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