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六引他进了一间偏室,用教鞭抽打他催促着,“快点把裤子给我脱了!”丁小鬼几次想用被拷着的手,解开自己的裤带(旧时平民系裤子都是用布条之类的)打的结,不想是个死结,愣是解不开。冯六这才把他的手铐打开,小鬼解开死结顺利把裤子脱下,冯六一努嘴,示意他把内裤也脱了,肉在刀俎不得不从,小鬼一闭眼只得乖乖的把内裤褪下。
冯六用教鞭把他的下边那玩意儿好一顿扒拉,嘟囔句:“果然是矬子长鸟,这地方也没有痣!穿上吧!”小鬼舒了口气把裤子提上,从里怀掏出所剩的五个洋钱,送给冯六。冯六眼皮都不抬,接过揣进腰包。把他重新拷上手铐边低声说着:“兄弟,你不开事,你早要给我这个,何苦你我都弄得不自在!”
小鬼赶忙堆笑着说:“还望冯长官,替我美言几句,帮我脱罪!”冯六‘嗯’了一声,又把他带回大厅。
所有的人都等着冯六张口,胖子首先站起来。“冯六,这和尚的那玩意儿,到底有没有痣?”冯六上前几步恭恭敬敬的说道,“回大人,经过小人细致勘验,这个和尚他那地方儿没长痣!”又退到门厅口打算把教鞭棍子还给教书匠,只见张先生满脸嫌弃的神情,急忙摆手说,“不要!不要了,有辱斯文,有辱斯文,请官爷自行处置吧!”看着他窘迫的样子,众人哄堂大笑。
胖子暗自嘀咕着,这今天大张旗鼓公开审讯,总不能不了了之。面色一改沉着脸,“现在光凭这一点,也不能洗脱这个和尚的嫌疑,还有三个受害的人证没有上场,既然要做到公正严明,就要丝毫不能马虎,来啊,继续让证人上场!”于是这场荒唐的审讯又继续进行了。
被警察搀扶进来一个蒙着头巾的女子,胖子发声问女子,“你可认得这个和尚,是不是.....”女子怯生生的回复,“我从小就有眼疾从不出门,那一天我在家中独坐,进来一个人我以为是夫君回来了并未在意,但他一开口是陌生口音说要喝水,我就说,水缸在外屋请去喝吧,没想到这个禽兽喝完水见我是个瞎子,把我摁在炕上,解开我的衣服.....”厅里所有的男人的都挣着耳朵听,生怕遗漏什么细枝末节,脑海里意淫着那种场面,女人们都低着头装作没有听见。厅门口的人群不时传来哄笑声和口哨声此起彼伏,胖子大喊,肃静!肃静!冯六几个警察赶紧跑过去维持秩序,这才安静下来。胖子让小鬼说几句话,好让盲女识别一下,盲女摇头说不是。
胖子继续发问,“那个人和你接触,你还有什么发现没有?”“我和他厮打的时候,发现他是个光头!当他xx我的时候,我暗**了他的头!”“那你摸摸他的头看是不是?”当即就有警察带着盲女,让她摸小鬼的脑袋,盲女只摸了俩下就停了手,“不是这个头,那人头比这个头大,那人头上还有一个个小坑疤!”胖子一抬手,警察心领神会把盲女带走了。
接下来上场一个身着开叉旗袍,没有遮面,刁眉杏目,浓妆艳抹,身上散发着刺鼻的香水味,左摇右摆的走进来。厅里男人贪婪的目光都在她身上游走,女人都是鄙夷神色,甚至还有的捂住了嘴。厅口人群里有人嘀咕着,“这不是春红馆的小燕妮么,她怎么也来了?”另一个接话说:“肯定也是让大和尚给祸祸一回被!”“就她千人压万人骑还怕这一遭!”又有的说:“都小点声吧,听听她怎么说的!”
这个小燕妮向前向胖子深施一礼,没等发问就说,“老爷,你可得为奴家做主啊,那一天,我去东门胡同曲二奶奶家学针线女红,回来路上碰上一个大和尚,没想到青天白日他就过来调戏我,动手动脚,把我拖到胡同外的草地里,就给.....”说到这块掉出几滴眼泪,用丝绢擦了擦继续说,“这家伙,不止要了奴家的身子,还把我脖子上的翡翠项链,银手镯一股脑掠了去,求大老爷一定要抓住那个贼人,大人我心好痛啊!”
人群里有人高喊,“小燕妮,你是心疼你那翡翠项链,手镯吧!”小燕妮把手里的手绢一抖,骂道:“我爱心疼什么是老娘的事,你们这些穷酸鬼还没有值钱的金银细软让人家抢,哼!”
警察胖子听她啰里八嗦这一套不耐烦的问:“你就看看堂上这个人是不是那个抢你东西的!”小燕妮这才用眼光打量了一下丁小鬼。“老爷不是这个人,把我弄得死去活来是个五大三粗的贼和尚,哪里
第五章 小鬼下山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