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鸟嘀晨山,李山早早辞别樵夫和老奶奶,便朝着三星洞去了。三星洞口一过,尽洞天深处而去:一层层孙深阁琼楼,一进进珠宫贝阙,各式假山矗立;小鸟腾飞,蚂蚱立叶;说不尽那清室幽居。中间一条大道,直通瑶台之下。菩提老祖端坐在台上。李山快步走至瑶台前,做辑:“师傅。”
菩提祖师颔首,捋了捋长须。言道:“今你入我门中,欲为我大弟子,我今道统刚立,尚无门规,但我与你约法,你若同意。便为我门下弟子,若不同意,便出洞而去,继续做你那砍柴人。”
李山闻言,跪下道:“弟子当遵之。“
“我有三约。”
“其一,不可与人道你非此界中人。”
“其二,不可与人道你乃我之弟子。”
“其三,不可与我门下相杀。”
“若违背这三约,我当亲手除之。”
李山跪地磕头,口中称是。
菩提祖师见此,慈笑道:“即你入我门下,我当引你入仙途,寻长生之机,你跟脚也算非凡,但无零星修为,纵是我有千般妙法,你现在也学不得,万丈高楼平地起,我先教你吐纳养气之法,等你筑的仙基,再言其他。可好?”
李山心想,自己对此道一窍不通,菩提老祖又是大道中人,听他的不会有错,便应了下来。
见李山如此,菩提祖师不由大笑,:“好,好,好。我先传你《养气》一篇,须知养气乃仙途之基,仙若无养气,和常人一般无二,你不可不重视。”说毕,手指往李山额头一按。
李山便觉一股清凉涌进大脑,不由闭上双眼。接着一篇文章便在脑海若立体一般出现,一个透明小人盘坐在通篇文字前,双手合十,其间经脉可见一点点星光按一定规律游走。李山看的痴了,忽然脑海世界仿佛撕裂,一股剧痛袭来。李山一声闷哼,晕了过去。
山中无岁月,世上已千年。转眼,三年已过。三星洞中,李山盘坐在悬崖边一块凸起的石头上,双手合十,双目闭合,嘴巴一张一合,一呼一吸。
李山睁开了双眼,吐了一口浊气出来。自己喃喃:“三年我才修到养气二层,虽然说力气,敏捷与以前相比是天翻地覆的几步,但这修炼的进度也太慢了。”他苦笑“师傅说我也跟脚不凡,但我怎么一点点估计都没。”
三年里,菩提祖师醍醐《养气》时,李山一股冲击成为养气一层,但由于身体孱弱,晕了过去。醒来后,他几乎是日日夜夜在修炼《养气》然而,三年时间也只是修炼到了第三层,离第十层还有一段不近的距离。而按菩提老祖的说法,李山需要修炼到弟十层才有可以冲击仙基,进入筑基。而只有进入筑基才可以修炼真正的妙法。
而对于李山的修炼,菩提老祖几乎不闻不问,除非李山自己提出问题,不然菩提老祖几乎一整天就端坐在瑶台上。充分展现了“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的精髓。至于李山的修为进度,菩提老祖表示缘发自然,不可强求,便打发他回去修炼去了。
“这样可不行,要是自己没被老师收为徒弟,百年一瞬,就没了,没了就没了。但如今,我已成为老师弟子,若是修炼有成说不定可以回家,但若是修为平平,将来被那猴子一连累,魂归西天,那也太过憋屈了。”作为未来人,李山可不会不知道西游记是个什么世界,也不会不知道孙悟空这个花果山美猴王。思索半天,李山还是决定向菩提祖师请教,并打定主意,没有解决问题绝不罢休。
菩提祖师仍是端坐在瑶台上,闭目修行,李山行了个礼,正准备开口。却听菩提老祖张开双眼道:“我已知你所为何事,你且下山,自有你的机缘。”说完,便闭上双眼,不在理会李山。李山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道了一句是。
李山这三年,别说下山,连出洞都没出过一次,是以,菩提祖师在让他下山时,他不由楞了一下。
(本章完)
第3章 初识仙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