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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就在姜远看到文曼筠的同时，正从贵宾席往回走的姜灵，也同样看到了文曼筠。
大概是同为女人的关系，姜灵虽然从未见过文曼筠，却还是条件反射地明白了她的身份。
南煌城里，出身高贵，容貌出色的女人很多，但气质出色到这种程度的，却极为罕见。就算有，也多半是早已成名多年的人，根本不可能跟一帮年轻人一起出来。
更何况，即便文曼筠并未刻意释放气息，但以姜灵跟她差距颇大的修为，依旧清晰地感觉到了那股沉甸甸的压迫力。那股压迫力，几乎跟刚才的城主不相上下，必定是灵台境无疑。
这一刻，姜灵终于明白，为什么冷静淡漠如弟弟，会对这个女人格外关注了。
因为，这个女人，的确有这个资格。
想到这里，姜灵如水的眸光微敛，眼神中闪过一抹别样的光芒。
不知不觉，姜灵和文曼筠间的距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一阵寒风吹来，两人的裙摆迎风扬起，一个鲜红热烈，一个素白清冷，对比鲜明，仿如一场无声无息的较量。
电光火石之间，两人的身影交错而过。
姜灵侧脸凝眸，精致的五官仿若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在阳光下散发着若有若无的光晕，微微眯起的眼眸中光芒流转，浑身都洋溢着一股说不出的风韵。
与此同时，文曼筠似乎也感觉到了姜灵的注视，眸光微微一转，那双清冷透彻的眸子便落在了旁边擦肩而过的姜灵身上。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撞，旋即相继平静地收回。
表面上，两人间似乎什么也没发生，但暗地里，却有什么东西已经悄然发生了改变。
远处的观礼台上，姜远正巧看到了这一幕，眼神微微一闪，露出了若有所思之色。
他如今已经是凝元境巅峰，只要愿意，随时都能晋升灵台境，可姐姐却至今都是凝元境初期。这一点，让他一直都无法释怀。
即便在南煌城里，凝元境初期的修为也实在太低了
虽然，最近，姐姐的修为隐隐有要突破的趋势，可即便突破了，也依旧只是凝元境中期而已。这还是最近姜氏不缺钱，姐姐修行需要的灵石从未断过的原因。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姐姐跟他不同，修炼一直都很努力，但限于资源和功法，即便天赋出色，修炼速度也依旧追不上那帮不缺资源，不缺功法，还有良师指点的世家子弟。
如今，姜氏发展良好，姐姐的修行资源是不缺了，修行经验上他也可以帮忙指点，唯一欠缺的，就是功法。
姐姐现在修行的，是家传的中阶功法正元经，在中阶功法里算不上多好，但也不算差了。
修士修行，本就是与天争命，好的功法可遇不可求。
他手里倒是还有不少高阶功法，之所以一直没让姐姐换功法，主要还是因为姐姐的体质太弱。
改换功法的过程不仅痛苦，而且还相当凶险。
姐姐毕竟不比李峻峰。李峻峰是战修，意志坚定，身体强韧，姐姐却是几乎没有多少战斗经验，也没吃过什么苦的女孩子，直接转换功法，以她如今的体质肯定承受不住。
除非，姐姐跟他一样，选择放弃原本的修为，散功重修，危险自然也就没有了。但是，这样一来，姐姐原本多年的努力也就付诸东流了
当初他能毫不犹豫地放弃修为，是因为对自己有绝对的信心，姐姐可没有他这样的经历，能不能舍得下一身修为都是问题。就算姐姐舍得，姜远也觉得浪费。
在他心里，高阶功法用来暂时修炼还行，作为姐姐未来的主修功法却绝对不够格。难道等以后有了更好的功法之后，姐姐还要再散功重修一次不成？
这当然不可能。
要解决这个问题，唯一的办法，就是一步到位，直接找到一部够资格的主修功法，也免了一次次的折腾。
按照姜远的标准，所谓的够资格，至少也得是有传承的功法才行。
原本，这个级别的功法是可遇不可求的，就算是他想要找到也没那么容易。但是，看到刚才姐姐和文曼筠相遇的一幕，他心里却忽然有了一个想法。
他记
第100章：老头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