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佳人平定天下否?”
刘逸淡淡的问了一句,便不再言语,与李渊,兕子坐在一起,口中酒杯都未曾放下,王得想要继续等待下文,却见刘逸好像已经完了,再次以眼色询问,却见刘逸收起酒杯,对着兕子招手。
“兕子可愿意学曲子?”
李渊疑惑的转头,不知道刘逸又要玩什么,只是对着王得挥挥手。
“你先在这里呆上几天,这子自然会给皇帝一个的答案。”
王得躬身退下,李渊却看见刘逸已经拿起笔纸开始书写,毡帐秋风迷宿草,穹庐夜月听悲笳。控弦百万为君长,款塞称藩属汉家。某乃唿韩耶单于是也。若论俺家世:久居朔漠,独霸北方。以射猎为生,攻伐为事。
李渊微微一愣,此等情形,与渭水之辱何其相像?心中稍微有替刘逸担忧,怕他又犯了忌讳,只是还是按捺着性子继续往下面看。
“朕嗣位以来,赖众文武扶持,只求四海晏然,八方宁静,然则边关刀兵不息。”
马致远的《汉宫秋》,被刘逸做了修改,汉元帝虽然风流了些,却还不是昏君,先帝晏驾,宫女尽皆放出宫去,此时乃选秀女以充后宫之时,写到这里,刘逸却抬头看着李渊。
“皇爷爷,子纯属玩闹,准备元宵之时,唱出大戏给您听听,这民间的曲,您可曾听过?”
李渊摇头,不过却露出了笑容,真如此?莫要诓骗与我。
“自然不敢,只是子可能写得有些出格,您得答应子,莫要往自己身上揽才是。”
大唐开创和亲的可是李渊,本来只是为了一个热闹,到最后李渊看得满腹心酸,那可就划不来。李渊见刘逸问得认真,也是开怀大笑。
“只要别犯了大忌讳便好,文学上的东西,谁还能你个不是?再了,你皇爷爷我已经古稀之年,什么事都看开了,尽管写便是,这开头便不错,等着看完嘞。”
刘逸笑笑头,手指炭笔继续飞驰,直到写完,整日的时光已经过去,叶落深宫雁叫时,梦回孤枕夜相思;虽然青冢人何在,还为蛾眉斩画师。诗句结尾,李渊显得很是落魄,刘逸收起稿纸,将它交给兕子。
“皇爷爷可是答应了刘逸不入情绪,只管情节的,不过一个讨人一观的曲子罢了,您~~~”
李渊却是缓慢的摆手,轻轻抿一口酒,突出寒气。
“并非,只是心里有些疙瘩罢了。曲子很好,唤人去排吧,元日便定这曲子了,虽然伤感悲情了些,不过也算是合了时节,大唐的和亲始于朕,无奈行之,却盼望终有一天,这话语再不出现我大唐帝王之口啊。”
刘逸头,却又莞尔一笑。
“皇爷爷,您子这曲子若是传到长安,这满朝的文武大臣,是否要赶来撕可子的皮啊?”
李渊听得也放下了刚才生出的烦恼,笑着打了刘逸的脑袋一下,抱起刚过来的刘念。
“怕什么,身正不惧影斜,大唐如今雄狮百万,怕他吐蕃做甚?为帝国肱骨之臣,却言谈妥协之事,毫无进取之心,还责骂于你?还要不要那些老脸了,颉利给朕跳了几年的舞,心里甚是欢喜,明日王得再来,让他告知皇帝,朕本从文,临老欲聊发少年之狂,去辽东做他一回海盗,朕尚且雄风如此,皇帝为何言谈和亲之举?问问他,可还记得平阳否?”
李渊定了性,刘逸也笑开了花,对付老子的时候,你们有的是算计,如今到了外族,却又缩了回去,这是什么道理,告诉你们,爷心里这气可还没撒出去,若非为了李渊,你们真以为能痛快得了了?
想到便开始做,第二日便找来了楚云烟她们,以前可都是被称为大家的人物,词曲对于她们那是熟悉不过了,汉宫秋,也就是秋扇吟罢了,这琴调自然不陌生,试了下久未开口的唱腔,顿时笑做了一团,太久没唱曲子,得练习一番才是。
刘逸虎着脸,谁要你们唱了,排一下即可,教给别人去唱,自己的妻妾去给外人表演,谁有这资格?皇帝都不行!
嗔怒的将刘逸这个门外汉赶走了,一群女子顿时忙碌起来,可没几天了,这曲子可不是轻易便能学得会写的精的,好在府里的丫鬟以前有底子在,再捡回来也不难,只是到底用琵琶还是古琴却总是定不下来,刘逸晃悠着再次进来,琵琶,果断
第二百零六章别样汉宫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