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木鱼的声音响彻全场,秦受将敲在苏长歌脑门上的木棍拿了回来,在上面留下了一个淤青,看着苏长歌,嘿嘿一笑道
“怎么样?这一剑你可有看懂?”
苏长歌呆愣愣的看着秦受。眼神中尽是不可置信。
“怎么可能!?”
苏长歌一脸的震惊,仿佛不相信自己被秦寿一棍子敲中脑门似的,下意识的摸了摸有些发麻发木的脑门,便语无伦次的自言自语起来:
“怎么可能,他怎么打中我,刚才那一件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完全看不懂,怎么回事,不可能啊”。
秦受撇了撇嘴,心想这小子不会是被他一棍子打坏了脑子吧,怎么有种精神分裂症的既视感?
苏长歌自言自语着,忽然猛地一抬头,两眼直盯向秦受,一脸疑惑道:
“你刚才那一件是怎么回事,我为什么没能看出你的剑路来?”
秦受嘴角一勾,贱贱一笑,脚下一动,挥剑而起。
“为什么你看不懂我的剑路?”
秦受大叫一声,木棍斩向苏长歌脑门。
“因为你笨啊!”
咚!
秦受的木棍毫无花哨的再次敲在了苏长歌的脑门上。
而苏长歌,竟是站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秦受的木棍砸在他的头上,却一动不动,完全没有任何抵挡。
啪嗒!
观众席上,一个胖仙武者的鸡腿掉在了地上,张着一张油了麻花的大嘴,呆呆的看着被敲两棍的苏长歌,脸上尽是一副见鬼了的表情。
不仅是他,在场的所有观众,全都傻了眼,怎么回事,苏长歌竟然连挡都不挡,就那么,又被砸了一棍?
长老席上,公输长老眼睛微眯,一道精光在他的眼中闪过,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而公输长老的旁边,苏长歌的老师周长老同样皱了皱眉,脸上露出一丝狐疑之色,嘴里无声的嘀咕:“刚才那一剑……”
然而两个长老都是远远地看着擂台上的战斗罢了,对于秦受刚才的一剑,虽有些疑惑,却也只能是大致猜测一下罢了,但正面面对那一剑的苏长歌,却是真正感受到了那一剑的不简单,此时他的,心乱如麻。
秦受那一剑,在外人看来,只是普普通通一棍子砸过去罢了,但在苏长歌眼里,那一棍子却变成了无数根棍子的虚影,一根木棍怎么可能变成无数根木棍?
苏长歌知道,其实那是秦受的剑意。
一棍砸下,带出无数剑意,在苏长歌的眼前百花缭乱,让苏长歌觉得那每一道虚影都是真实的向他砸过去,但同时又觉得那些虚影又是假的,最后苏长歌完全分不出到底那一个虚影才是真的了。
看不出真伪,
没有对策。
怎么防御?
因此苏长歌眼睁睁的看着无数根木棍砸过来,最后却只有一根木棍砸在了他脑门上那处淤青上。
作为苏长歌的执剑老师,周长老自然也看出个大改,表情有些严肃起来,心想这是哪里跑出来的一个这么精通剑道的“山野匹夫”,他是在想不到自己的天才徒弟竟然会如此被动,被人两次敲中脑门,却连对方的衣角都碰不到,这让他心中窝火,脸上浮现出一丝怒气。
秦受的一棍也彻底把苏长歌敲醒了,他又摸了摸脑门上已经有些鼓起的包,再看向秦受时眼中的目光变得无比犀利,脸色也越发变得凝重起来。
“我承认……”
“你的剑术非常高明。”
苏长歌看着秦寿,沉默了一会,低沉着声音说。
“哦,你知道就好。”秦受满不在意的回答道,一手提着木棍,另一只手掏了掏耳屎,吊儿郎当的,仿佛根本没有把苏长歌当做一个同样层次的对手一样。
秦受对苏长歌的印象谈不上很坏,但也绝对不好,苏长歌贬低姬仙月,秦受心里就不舒服,虽然姬仙月确实弱的不得了,但那也轮不到别人来指手画脚。
苏长歌轻呼出一口气,神情越发凝重起来,提起手中短剑,剑锋直指秦受眉心,摆出了一个奇怪的架势,下一刻,一股似是慷慨就义的气势从他的身上邹然发出,仿佛有一股无形的气浪冲出,击打在秦受的身上,让秦受感觉好像有一
第十一章 暴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