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高歌把宋念送回宿舍之后,宋念问:“你一会儿还要回去是吗?”
高歌点了点头,扬了扬手中的雨伞说:“恩,那这把雨伞,我就先借用一下。”
宋念忙说:“恩恩,好的。那你.......路上小心。”
“好,你快进去吧。”高歌说完撑起伞又走进雨里。
宋念想起自己刚刚跟高歌共撑一把雨伞,又一下子说了那么些个话,不禁偷偷花痴般的笑了起来,心里很是兴奋。她心里踌躇着,最后决定匆匆上楼,拿了寝室的两把伞,又匆匆下楼,沿着刚刚回来的路往艺术楼走。
她打着伞边走边回头,一会儿果然见高歌也沿着原路返回了,手里拿了两把伞。
宋念激动的跑过去,跟他打招呼:“高歌。”
高歌见她也出来了,微微诧异,问:“你怎么也来了?”
宋念不好意思的举起手里的另一把伞说:“我反正也没事,出来接接他们。”
高歌笑了一下,点了点头。和宋念并肩走。
宋念看高歌笑了,心下暗想:“这么明显直白的借口果然一下子就被看穿了啊!”不禁脸红,还好路灯昏暗,可以帮自己遮掩一下。
他们走到艺术楼的时候,只有方峻和韩凛清在那等着,宋念心里奇怪,问道:“华年呢?”
方峻有些无奈又有些自责的叹了口气。
韩凛清说:“华年刚刚和扶桑怄了气,跑出去了,扶桑去追她了。”
宋念有些担心:“他们没有伞,天又这么晚了。”
方峻看了看他们手里的伞,突然去接高歌手里的两把:“高歌,你先把他们两个送回去吧,我去找扶桑和华年。”
高歌点了点头。
方峻匆匆而去,宋念将自己手里的另一把伞交给了韩凛清,三人一起返回。
宋念还是有些担心:“华年怎么又和扶桑斗气了呢?”
韩凛清旁观者清,笑了笑:“这次,话应该会说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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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
扶桑浑身湿淋淋的才刚出现在2014年许华年在望山的住处,就听到了许华年的“狮子吼”。
许华年把扶桑赶出了房间,关上了门,没想到这里也在下雨,扶桑头发也湿漉漉的,浑身衣服早就湿透,竟然打了喷嚏。
“我活了八百年,头一次知道自己竟然还会打喷嚏。”扶桑悲凉的自言自语,趴在许华年的门口,弱弱的敲打着房门。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一条缝,扶桑终于看到了希望,可脸上的表情都还没来得及改变,一盆子凉水就已经迎面泼来。
许华年怒气冲冲的挡在门口,随手把刚刚泼水用的盆子丢在一边:“你口口声声说是来报恩的,我看你是来抱怨的还差不多!这些天你忙来忙去说要帮忙,哼,忙是帮了,全是倒忙,越帮越忙好嘛!?”
扶桑已经被雨水淋了许久,这下又来了迎面泼,当下连续打了几个喷嚏,落魄如落水狗一般,许华年不曾见过他这个样子,心下有些不忍,但又着实气恼,想着他好歹是个“树神”,是不会出什么事的,所以又放下狠话“所以拜托你以后就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然后重重的关上了门!
扶桑被关门的声音震得蹲在了地上,又打了几个喷嚏。
好苍凉的人生啊,扶桑心下悲凄,身上感觉有些冷,但又不知该去到哪里才好,想起望山寺的无觅小和尚,又费尽最后一丝力气遁形到了望山寺后院,终于晕倒在后院的地上。
望山寺自从出了“神树消失”的新闻之后,已经热闹许多,但是因为旅游旺季已过,今日又暴雨突下,寺里已经没有什么外来客人,只有刚上完晚课的僧侣。
有一个小和尚发现了晕倒的扶桑,匆匆唤人一起将他抬到了寺里的客房里。看他浑身湿透,额头发烫,又给他脱去湿衣服换上了干净的僧侣的衣服。
把他安顿下之后,便去叫了住持师父,住持师父七八十岁,暮年老人,却面相宽和,听了小和尚的奏报,匆匆赶来,嘱咐小和尚去拿了感冒药,熬些姜汤喂扶桑服下。
然后仔细询问起扶桑的来历,却无人知晓,只有在后院碰到他的小和尚说:“我也很奇
第22节 人归甚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