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孤最后还是没能从酒鬼手里再捞出一丝好处,反倒是挨了两个板栗,疼得他龇牙咧嘴。
就连午饭都是白孤“自愿”请酒鬼吃的。
很简单的一顿板面,只是十几个铜板,却让白孤十分肉痛。
白孤实在是气不过,临走前还踹了酒鬼一脚,然后飞快地跑了。
白孤一口气跑出很远,生怕酒鬼追上来揍他一顿,然后收回之前给他的东西。
白孤抬头一看,就发现自己跑到了一个很熟悉的地方。
路对面就是长洲药馆。
白孤想了想,决定上去坐坐,混口水喝。
“白公子是想找吴老吧?”一个胖胖的当值走堂笑眯眯地看向白孤
因为前段时间白小小住在长洲药馆里,白孤天天过来看望,弄得整个药馆的人都认识白孤,都知道他与吴老相熟。
尤其是前两天白孤暴打朱家少爷,更是让他名声大噪。
只不过因为药馆里有规矩,不能泄露任何病人及家属的信息。所以全云水城里只知道有一个瘦弱少年暴打了朱家少爷和他的手下,却不知道白孤的真实名字。
以至于有人给白孤起了个绰号,杀猪匠。
因为朱家曾经说过自家就是扮猪吃老虎,在这云水城里,只要路过待过,无论是龙是虎,都得被他朱家咬上一口。可如今自称要扮猪吃老虎的朱家,却被一个不知名的小子暴打了,这不是打脸是什么?
既然你朱家自称是猪,要咬人。
那此人就是杀猪匠,专治你朱家!
白孤这两天也听到一些传言,只觉得很无奈。
就不能起个好听点的绰号吗?这杀猪匠算是个怎么回事啊!
好歹是个除恶公子什么的,杀猪匠一点也上不了台面啊!
“麻烦帮我通报一下小岍姐姐,我要见吴老。”白孤笑着递出槐木牌。
胖走堂没有接过槐木牌,依旧一脸笑眯眯道:“白公子以后就不用出示木牌与通报了,径直上楼即可,吴老已经交代过了。”
白孤点了点头,“有劳。”
说着,收回槐木牌的手里顺势在柜台上留下了一小颗碎银子,然后白孤才转身上楼。
胖走堂眼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眼疾手快地扫过柜台,将那颗碎银子收入袖中。
真好,啥事都没做,就有小费拿!白公子大气!
白孤很快就在二楼的休息室里找到了正在织手套的小岍,“小岍姐姐,当值时间织衣服,偷懒啊?”
小岍停下手里的动作,抬头笑道:“稀客啊,这不是一拳打爆了朱家少爷,名动云水城的白公子嘛?怎么今天有空过来啊?是还想再来一次?”
白孤抬起那只还缠满绷带的右手,苦笑道:“小岍姐姐就不要拿我寻开心了,我都已经瘸了一只手了,难不成连饭都不让我吃了吗?”
“是你先调笑我的喔。”小岍将那团毛线球放到一旁,拿出一个药箱,“过来吧,我给你换个药。榆钱给你包扎的是个什么东西啊,乱七八糟的,回头我一定好好说说她。这么包扎,万一伤口感染了怎么办?”
白孤尴尬一笑,“是我自己嫌绷带缠得难受,自己挑开了些,这怪不得榆钱姐姐。”
小岍沉默了一下,然后笑了一下,继续道:“没事,反正我每天都是要跟她掐架的,有没有由头都一样。”
“哈哈,小岍姐姐你和榆钱姐姐的闺蜜情还真有点特殊哈。”白孤已经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小岍手脚很麻利,没几下就把之前榆钱包扎的绷带解开,将里面的旧药换成新药,再重新缠上新绷带,“你这伤可不轻啊,只差半分,可就要伤到骨头了。”
白孤扯了扯嘴角,“还行吧,那瘦子力气太大了,有点扛不住。”
“可别扯了,你这伤别人看不出,还能唬一唬,你还想骗我?你这明明就是压制不住狂暴的灵力,灵力在体内爆开,才会出现这样的伤口。”小岍扫了白孤一眼,语气里满是鄙视。
拿我当三岁小孩骗是吧?
老娘二十多了好不好!
白孤有些惊讶,“小岍姐
75、杀猪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