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杯故事的开始总是不具备任何的戏剧性。
当然,那指的当然是此刻的情况。
和过去的历史不同,将刀刃对向敌人之人,想必是愿望到达极限之人。
蠕动的尺蠖会朝着食物的方向慢慢移动,拥有执念的前进者,肯定也不会浪费任何一个机会。
无论是战斗也好,还是防御也罢,从根本上来说,都是一种足以伤害他人的行为。
整个社会、人类,都是存在于这个不合理的世界中,成为里面毫不起眼的齿轮推动者历史的年轮,让其记录下那些拥有丰功伟业者的事情。
走在街道上,吵闹的人群和往常一样像是每天会重复升落的太阳,日复一日的进行那些毫无意义的行为。
可是为什么呢?
不由得这么想了。
将腰间的大刀放在背后,他思考着自己刚才为什么会以‘往常一样’这个词语来形容现在的情况。
是的,毕竟他很清楚,自己不过才刚刚来到这里不久而已,所以基于‘新生’的基础上,说出‘往常’这个词语的确是一种异常。
掏出怀中这张如同请柬一般的纸条,呼出的气体变成白色的雾气飘散在空中,这个城市比起其他城市来说要冷的许多。
夏季短袖的衬衫早已被自己丢在不知名的车站垃圾桶中,留下的只有身上厚重的绒毛夹克。
绒毛夹克还存在着一股血腥味,即便他用了一些香水也无法掩盖这种味道。
真是没办法,毕竟是从死亡的魔术师身上扯下来的东西。有点血腥味也是正常的。
回想起扣下扳机击穿对方脑袋的时候。心脏跳动的频率顿时增加。
若是附近的火山是以自己心跳为基准的话。想必会立刻喷发出来烧死附近的所有居民已经爬行动物。
紧了紧脖子上的围巾,目光落在通往深山的街道上。
爱因兹贝伦的城堡距离这里还有一段距离,先去吃个早饭再说。
之前就收到了通知,有着很重要的东西要交给自己,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么。
或许已经知晓未来的自己,也是这个世界的‘魔术师’也说不定。
要是成为了截开神秘面纱的‘魔术师’的话,就连任务也会好办许多。
绕过城镇的中央政府建筑,来往的上班族看上去个个精神饱满。那种状态让人觉得十分厌恶。
打开手机,他那少年的表情浮现出了不符合这个年龄的微笑。
信息的内容十分简单,之前接到的工作已经完成,就差最后的收尾了,这样一来,应该又可以得到一笔钱财吧。
不管什么时候,钱都是如此重要。
钱与幸福等价。
钱与未来等价。
将**转化为金钱应该是这个世界的王道。
看着手机的信息,夏目推开了眼前的木门。
叮咚的提示声响起,里面的女服务生对着他投去标准的微笑。
从门口直接朝着里面的桌位走去,温暖的空间让原本泛白的嘴唇变得有了血色。
冬天这个时节其实十分让人讨厌吧。
白色的雪白虽说很是纯洁。可就是那份过去纯净的颜色让人觉得十分虚假。
毕竟被厌恶的人,被染上杂色的人。是无法通过任何方式来洗净的。
右手快速的编辑短信,可是想到这样的工作效率太过低速,于是选择了打电话。
响了几声,另一头立刻传来年轻女性的声音,同时还听到了男人的咳嗽和喊叫声。
“我是久宇舞弥。”
“解决了吗?”
听到这个问题,还未回答,就响起了某种东西破裂的声音。
根据以往的经验来判断,那应该是头骨破裂或者是手骨被敲断。
人的惨叫总是格外刺耳,夏目在等待了十秒钟后得到了回应。
“一人逃跑,不过由于隶属于魔法协会下层,应该不知道什么事情。”
“是吗?”
看了一眼眼前的菜单,夏目指着牛肉汤和起司汉堡,最后回应道
“那个逃跑的人有家人吧,妻子啊,女儿啊什么的,捉起来之后你知
第一幕召唤英灵的魇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