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时间眨眼而过,两日中,陆晨天天来为李画治病,李画根本不觉得疼了,可仍沉溺于这样的甜蜜中,恨不得自己天天都疼,好让陆晨来照顾自己。
这两日中,也发生了很多事。
知府衙门方面,京都来了封加急信,务必要保证凌玄奇的性命,这个人是需要押送进京的,还有一干重要人犯,信中对刘道正大加褒奖,称他立了大功一件,而因为种种原因,前来押送凌玄奇进京的将会是一个重要人物,让刘道正准备好接待工作。
刘道正喜愁交加,喜的是终于得到了京城方面的称赞,愁的是一干重要人犯中花世杰死了,这可太不美了,他又写了一封信去京城,编造了一个花世杰吓死在狱中的谎言。
同时,刘道正那个在京中的岳父大人也给他来了一封信,信中称赞有加,并且告诉了刘道正一个秘密,他进京之事指日可待。
刘道正盼这一天都盼了多少年了,江南虽然富庶,但京城才是他的最终目标,刘道正这两天心情很好。
而同时,知府衙门还发生了一件诡异的事,师爷江风月突然犯了一种奇怪的病,导致他口不能言,手不能动,简直就如同中了风一样,这件事本来非常诡异,好好一个人怎么会突然发这种病?但刘道正并没有在意,这主要是他心情太好了,也没空理会这等小事,大不了死掉了江风月,他这样的人一抓一大把,自己都要回京都了,还在乎一个江风月?
可怜的江风月卧病在家,想说说不出,想写写不来,急得就差咬舌自尽了。
整个江宁府已经不再关注这件事,大家的关注点全在秦淮河,因为秦淮河诗词会三年一次,是江宁府这些年最大的盛事。
大周文风很盛,养就了太多的文人雅士,当然这些人中有是真的,也有假的,其实大部分都是假的,可虽然是假的,但也不影响他们干些文人们喜欢干的事,比如这秦淮河诗词会。
不只是江宁,周围的常州、苏州、江城、甚至连京都那边都有人赶来,一时间,江宁府人满为患,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秦淮河诗词会绝不只是比诗词这么简单,每年的诗词会不但会有文人才子出尽风头,还会产生几名花魁,这也是袁七七为什么要参加的原因。
环采阁中。
袁七七目光哀怨的看着眼前一个人,这人坐在袁七七的纱帐之中,整个人都隐没在黑暗中。
“这件事终太无望,七七感觉不太可能。”
袁七七声音清脆,绝没有平时的魅惑样子。
帐中那人用爱怜的目光看着她:“只需要努力,至于成不成,那要看天意。”
“可是这些年过去了,天下一天天安定,最好的时机已经过去……”袁七七眼神涣散,很是忧伤。
“纵是无望,也要去做,你我生来就是这样的命运,你莫不是想要退却?”那人言语严厉起来。
袁七七凄厉一笑:“七七不会退却,如果想要退却,还会在此地每日做那笑脸迎客的事吗?”
帐中人长时间的沉默,半天后说道:“这件事,苦了你了。”
七七不语,那人站起走了,袁七七久久的坐着,半天抬头,脸上已经满是泪水,这时候的她,才是真正的她,一个无助而可怜的小姑娘。
小丫鬟悄悄进来,望着脸上有泪的袁七七轻声说道:“小姐,不如从此便放弃了吧!”
袁七七一笑抹掉泪:“天将要傍晚,收拾一下,该去找陆晨了。”
小丫鬟轻叹一声,帮袁七七收拾打扮起来。
连家后院,连小姐闺房之中。
月桃一条条数落着陆晨这两日所做之事,这小丫头做事还极有条理,竟然每一件事都记下了。
读完,月桃小脸气鼓鼓的:“两日来,他天天去为李画煎药,有次奴婢还看到李画依偎在陆晨身上。哼!”
连月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表情,但事实上,她很伤心。
这些天来,连月一颗心已经尽数被陆晨所俘获,满脑子想的都是他,况且,夜深亭子中,陆晨曾经吻过她,还把手摸了她的……连月每想到这件事就满脸通红,自己为什么成了这个样子,为什么当时没有拒绝他?
吻过她,摸过她,她已经是陆晨的人。这便是
第一百二十五章 禽兽是何许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