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刘松更是直接上手,一把将离小堂从石头上推下来:“你这喂马的野种,我等练剑也是你能看的?马倌双废的另一废怎么没来?”
离小堂拍了拍屁股上的草渍,什么也没说,拉着油葫芦就想走。
“也难怪,上次宋平路过演武场只是瞟了一眼,就被我爹打了十几个耳刮子!这贱骨头还乖乖跪下求饶,怕是以后都不敢来了,要再来,我定将他扒光了打。”刘松一伙人哄笑起来。
离小堂停下脚步,转身瞪着刘松,眼前这王八羔子仗着他爹是外院弟子传剑教头,狐假虎威,一向和离虎为伍,被他欺负的弟子不在少数,而且上次那些人里就有他,像离小堂和宋平这种低等下人,落在他手上,更是要挑着骨头的一番耍弄。
“刘哥,咱们要不将他揍一顿,一会就说这小子偷学剑术,我等为了抓他才耽搁了演武?”
刘松咧嘴一笑,道:“揍他?没意思,这匹马倒是挺悠哉的一旁观热闹,我看着来气,给我打瘸它的腿!”
几个弟子拿着剑鞘围上去,这剑鞘都是实木所制,且不说能把小马的腿一下打断,就是人体重重挨上几下,也能断掉几根肋骨,离小堂哪能任其胡来,冲上去就把几人推开:“谁敢动我的马?!”
“你的马?你他妈还配有马?!”几个弟子齐动手,有人拉扯离小堂,有人干脆隔着距离拿剑鞘直往马身上打,油葫芦吃了几下,痛得吭吭直叫。
演武场上弟子有人看见,领剑师兄带着几个人跑过来,喝到:“住手!本门弟子禁止私斗!”
刘松一转身,道:“这马倌偷看我等练剑!被逮个正着!”
领剑师兄一看是刘松,又看了看灰头土脸的离小堂,道:“今天清风叟正在演武场当值,不要惊动了他老人家才是。”
一听是十大家老中的清风叟,刘松立刻知晓厉害,这清风叟人如其名,两袖清风,不爱管事,但为人正直和善,真追究起来,搞不好吃不了兜着走,便叫手下几人松开离小堂,但心里戾气难消,便对领剑师兄道:“难道就这么放过他么?”
领剑师兄虽没有刘松这般卑鄙,但也没有理由为一个小马倌开脱,便道:“外院弟子演武,本门并无明文规定不许窥伺,但偷功本就为江湖规矩不合,此间厉害有待商榷,”他只看向刘松,“刘师弟,人是你抓的,你觉得该如何处置?”
“必须严惩,不然今日马倌偷功,明日洗衣娘偷功,后日厨子偷功,我剑雨山庄威严何在?!”
领剑师哥想了想,道:“不如这样吧,公平起见,照门中惯例,剑坪比擂,胜者为王!”
刘松一笑,这个办法好,剑坪比擂,可以光明正大的教训这野种,不落人口实,获胜之后还能任由我处置,看我不整死你个废物。
旁边有弟子议论道:“刘师兄位列外院苍龙二十一,跟这个马倌比擂,没啥看头把吧。”
“就是,上场后就是一人站着打,一人躺着哭,哈哈哈。”
只听刘松应道:“剑坪比擂,好。”
“真是公平!”却有一个声音沉声问道:“若我胜了,该当如何?!”
众人不可置信的看向离小堂,你也配说“胜”字?
没人回答,离小堂又问了句:“若我胜了,该当如何?”
“若你胜了,以后我见你磕头叫亲爷爷,听你发落!”
此时一团乌云从天边滚压过来,遮蔽了阳光,带着隐隐雷声,离小堂的面目隐于阴暗之中,唯有一双冷眼瞪着刘松,阴冷的说道:“你说的!”
众人来到演武场,一众不相干的弟子也都围了过来。
“看,那个就是山庄里有名的野种!”有不少人边看热闹边在调侃,“今日居然要和刘松剑坪比擂。”
“嘿,这小子估计不知道刘爷,下手可黑着呢,不残废也是个重伤。”
“哎哎,下注下注,在下可是压宝压在刘爷身上。”
弟子中也有不少体态婀娜的女孩子,有犯花痴的:“那个就是,就是野……庄主外面带回来的儿子?挺英俊的嘛。”
“是呀是呀,听说这野小子来很久了,今天可是第一次见,果然和庄主有几分相像。”
“没想到是个这么英俊的师弟……嗳
第4章 武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