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情很好,哈哈哈哈!
林音摇摇头,悻悻道:“我自己出来的,没告诉她。”农七叟微叹一息道:“闹别扭了吧,年轻啊。”看了看林音,又说道:“你身上的伤,明天可好不了;如今长安城只怕已在通缉你喽。”
林音也想到此节,但他归心似箭,只想立刻就在公西晚晚身边,哪管伤能不能好。长出一口气道:“晚辈小心些,总是没事的。”农七叟也不劝阻,却说道:“你先躺会,老头子再去弄些吃的来。”
林音既感激又歉疚,说道:“老前辈救命照拂之恩,晚辈定铭记在心。”
“唉,下次你请老头子我喝酒吧,哈哈哈。”农七叟哈哈一笑,出了门去。
晚上是更大一碗的肉粥,吃饱饭后一夜无话。第二天早晨醒时,林音更觉全身疼痛,胸口淤血似堵住嗓子,十分难受。咬牙爬起,在屋外寻了个角落,立刻弯腰大吐,吐出的尽是发黑的淤血。
“啊……”林音大吐一气后,竟觉浑身畅快无比,内外饰虽无明显好转,身体毕竟有了些力气。自言自语道:“农前辈这外伤药当真十分有效。”忽又想到:“只怕那肉粥也非寻常的粥吧。”
林音用土盖住呕吐的污物品,又去找农七叟。两间草屋中都没见到人,也不知他去了哪里。有些无所事事,又不愿再去躺着,就在草屋前后转了一圈。
草屋在一小山谷中,三面矮山,一面通往谷外。隆冬时节,谷中草木皆黄,鸟不鸣,虫不叫,十分静谧。
“此处倒是不错,十分安静,离城镇又不远。”林音站在谷口往里看,心想着日后与公西晚晚成亲后,也该寻个这般幽静的地方安家。一想起公西晚晚,又觉十分揪心,便想立刻就去长安城找她去;可农七叟救了自己,不告而别也太不礼貌了。
正坐立难安时,忽听有马车行驶之声传来。待马车进来后,正是农七叟。
“你能下床啦,伤好的比我预料的快很多呀。”农七叟跳下马车,又对林音说道:“着急了吧,你等我收拾收拾,一起进城。”
“您也要去么?”林音问道。
“嗯,老头子想去逛逛,呵呵。再说你现在这样子,万一再被抓住,那不是白救你了么?”农七叟从马车上轻松的搬下买回的米面菜肉,林音要帮忙,却被他止住,说道:“你别使力气,不然伤口要裂开了,到时候你家小姑娘还会说老头子药不行呢。”
林音摸头一笑道:“您的药再灵验不过了,若是寻常的郎中,晚辈只怕要躺数天才能起床呢。”
农七叟一边将东西往屋里搬,一边说道:“老头子最为得意的有三样本是,一事喝酒、二是看病治伤。”又神秘一笑,问林音道:“第三你猜是什么?”
“不是您的武功么?”林音问。
“哈哈,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农七叟拍拍手,得意道:“武功算什么,武功高的人多了去了。喝酒排第一是因为还未遇过能灌醉我的人;看病排第二呢,那是因为‘白日阎王’卢三春的手段比老头子要好上一丢丢。老头子的武功虽还马马虎虎过的去,但算不得最厉害的,最厉害的却是排第三这项手艺。”
林音很好奇,问道:“您这项手艺是什么呀?”
农七叟不再卖关子,笑道:“易容,一会你就知道了。”
“您要给晚辈化妆么?”林音很是期待。
农七叟摇头道:“易容与化妆是不同的,化妆是你们年轻人喜欢做的事情,让自己更好看些;易容易容,则是改变容貌,便是熟识的人,都难以认出你。”(我觉得现在很多女孩子的化妆就是易容,嘎嘎)
林音更是期待,眉开眼笑道:“您要将晚辈变成什么样子。”
“哈哈哈,老庄稼汉身边不是小庄稼汉,还有什么人?”农七叟对林音说道:“你跟我进屋,让老头子过吧手瘾,好些年没给人易容了。”农七叟也是兴致勃勃。林音忙说好。
农七叟让林音坐在椅子上,用湿面粉、米糊、黄泥和猪皮等物在林音脸上摆弄起来。又用老马尾尖细毛做成胡须,粘在林音下巴上。鼓捣了差不多一炷香时间,农七叟竟拿出一面铜镜来,说道:“大功告成,你瞧瞧还行么?”
林音看着镜子,里面哪里还有自己,映出的是一名四十出头,黄面
第三章改头换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