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寒烟捧起他的脸,替他轻轻揩去额头的血,既心疼,又是责备:“傻小子,为什么这么待自己,你不知道有个我,会比你更疼吗,你疼的是肉,我疼的是心!”
傅天笑渐渐恢复了平静,用手把沐寒烟的手包在手心:“烟儿,我们要出去了,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如若可以,我打算一辈子不出此谷,永远和你厮守在一起,相伴到老,白头雪发,看那黄昏夕阳,看那云卷云舒。”沐寒烟流下了泪,她明白心中的念想,是如何的虚无飘渺。
傅天笑心中那份感动自然是刻骨铭心的,他暂时忘记了刚才的心痛,把这世间绝美的女子拥入怀中,看着她那沾满泪水的脸庞,犹如那美玉沾露般晶莹,他心中那千仇万恨一瞬间荡然无存,只有心爱女孩那温柔的爱,把他紧紧包围着。
要走了,要一起面对未来的风风雨雨冰刀雪剑了。
亲爱的,就让我们忘情一吻吧,吻去你那眼角的泪花,吻去你那心间的伤痕,吻去彼此的隔阂和疑惑,让这一吻,定下我们终生不变的情誓吧。
那少女和那少年,紧紧拥吻在了一起……
最后看了一眼这谷底的所有景致,那深潭,那小溪和那石洞矮树。
傅天笑手拥着沐寒烟和青木棒子,肩头趴着那只叫闪电的豹子,豹子口里叼着丐帮圣物打狗棒。
傅天笑仰头望着这插入云霄的绝壁,问怀中的人儿:“烟儿,你准备好了吗?我们这一去,将生死难料,前途莫测。”
“嗯,就算是去送死,我也陪在你身边,世间的任何苦痛,也阻挡不了我和你。”沐寒烟依在他宽广的怀里。
傅天笑深提了一口气,尝试着用纳兰飞花传授的心诀,把真气在周身运转了吗遍,待畅通无阻之时,真气一聚,整个顿如出弦利箭,携着那一人一豹,贴着绝壁,飞身而去,一时间地心引力对他们已无作用,随着体内源源真气的摧动,他们如那身轻无比的的燕子,一步千里,拔云直上九霄,两人身轻如燕,穿过倒挂于崖间的青松和飘浮在壁侧的薄云,半刻不到,便已飞身腾上那崖顶。
登顶之时,眼见或然开朗,清风徐徐细雨飞飞,人间烟火,瞬间让两人的心胸似回归到了家乡一般。
脚才踏地,沐寒烟不由得纤臂一舒,在前面狂奔了起来:“啊,人间,我沐寒烟又回来了,感谢天感谢地感谢我的傻小子。”
她这活蹦乱跳的样子,引得身旁走过的游人纷纷侧目,感到像遇到奇怪的人般,更奇怪的是那后面走着的年轻男子,肩膀上扛着一只大豹子在光天化日之下招摇过市,不奇怪就是惊悚了。
傅天笑因身上多了一股强劲的内力,走路顿觉轻松愉快毫无累感,拿着那二百余斤的木棒和肩扛那三百余斤的豹子,却若无物般,轻松得很;沐寒烟却没有那么厉害了,但见她小跑一下子,已累出了细汗,等着傅天笑走近,叉着腰在那里喘气,鼻头香汗津津,一脸娇气,撅着嘴唇问傅天笑:“傻小子,你家烟儿走不动路了,怎么办啊。”
傅天笑指了指肩膀上的豹子:“像它一样,坐我肩膀。”
“那不行,你不是我的江上飞,我才舍不得骑你呢。”沐寒烟迈着碎步后退走着,手却拉着傅天笑的手臂,傅天笑伸手替她揩去鼻子尖上的汗珠:“没事的,就把我当成你的仙鹏吧。”他用眼神示意她爬上自己肩头。
沐寒烟听得心中暖洋洋的,但是她还是舍不得骑在自己心爱人的身上,突然,她眼睛一亮,瞄着傅天笑肩头打盹的豹子,坏笑开了:“你瞧它那享受的样子,凭什么?不如让它下来,我把它当我的仙鹏。”
“你想骑豹子?”傅天笑哭笑不得,这么奇葩的想法,只有她才想得出来我。
沐寒烟兴高采烈:“当然啊,早就想骑了。”她开心得快要跳起来,像是真正骑到豹子身上了似的。
傅天笑肩头的豹子,顿时无了睡意,它一脸鄙视加憎恶的表情对着沐寒烟,脸孔上写着三个字:“想得美”。
有这么一对活宝陪在身边,傅天笑的生活想不精彩都难。
二人出了那绝谷,见时逢深秋,来秦岭游玩的游客比肩接踵,络愈不绝,他们也不想在别人异样的眼光中招摇过市,故寻了个茶肆,要了些填肚子的吃食,正准备吃喝
第九回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