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到这里,苦笑了一下,说:“当时我虽然很高兴,却又觉得这件事可能另有隐情,暖暖宠他,总是帮他骗我。于是我让李桢去看看,李桢告诉我,说你给他下了毒,杀死了他。我又去逼问暖暖,她才说了实话。叫你们来的那天,我很生气,我心里对他太失望了……”他说到这里,又陷入了沉默,半晌,说:“我真是完全没有想到,我儿子竟然……”
我根本没有听懂他最后这两句话,却也明白其中的玄机必然与我失去的那段记忆有关,便说:“抱歉,老先生,虽然已经有很多人告诉我,说我曾经来过您这里,但我完全不记得了。”
李昂点头,说:“这件事我也知道。”
我问:“那您可以告诉我,咱们见面都发生了什么吗?”
“当然。”李昂说:“那天我说了他几句,叫他把你留下,鲤鱼不依,就开始说,说他是我的仇人,并且告诉我,说鲤鱼的魂已经没有了,他不愿意回来。他说得非常真实,起初我虽然不信,但后来我信了。”
我问:“您的仇人不可能叫吴景康吧?”
毕竟是吴霁朗的亲戚,如果有仇,肯定不会用他的。
“叫万伯栾。”李昂叹了一口气,说:“原本由于发生过这些事,我应该十分恨你。但事实上,我对你的感觉很复杂。虽然这几年的事都还没有头绪,但在我看来,这事很有可能是冲着我家来的,你们家也是被这件事所影响。”
我完全没想到他会说这种话,“您……竟然这么认为吗?”
他微微地笑了,“你没想过这种可能性吗?”
我想了想,说:“我想过这种可能性,因为我们家实在是很普通的人家,没什么值得被人惦记的东西。可是我没有想过您会这样认为,这对我来说实在是……就像天上掉馅饼一样。”
李昂笑了,说:“你父亲只是普通人,他人品很好,乐于助人,邻居以及他的同事都对他称赞有加。”他说到这里,话锋忽然一转:“很抱歉,为了鲤鱼的安全,我曾经调查过你。”
我点头,忙说:“没有关系。”
李昂便点了点头,回到了之前的话题,“你妈妈长得非常美,是个急脾气,你小的时候,你的父母时常争吵。后来你母亲有了一个情人。我之所以认为,你们家是被我们家牵连,是因为这个人主动地接近了你妈妈,并为她花钱,十分讨好她。同时,他当时在我们的赌场中做事,不过从前我也没有注意到他,毕竟像他那样的马仔太多了。不久前,我醒了过来,又对他进行了调查,才知道赌场的负责人曾经派人去抓过他,因为他卷了赌场一些钱,造成了一些影响。他卷钱的时间与你家出事的时间相吻合,就是说,你家出事后,他就卷钱带着你妈妈走了。想必你可以明白,要从我的赌场中偷走钱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们也有一些佐证证明他的确是早有准备。所以,根据这些情况,我推测,这个情人与整件事都有着莫大的关联,但他死时,我们这边根本没有出事,现在再查,所有痕迹都已经被抹平了。”
这还是我第一次听到这件事,懵了一小会儿,才想起问:“这件事鲤鱼知道吗?”
李昂点头,笑着说:“早在我刚刚醒来时,鲤鱼就已经急不可耐地告诉了我。但我还是自己又安排调查了一遍。”
我说:“可他都没有告诉我……”
李昂笑了一下,没有继续接我的话,而是说:“还有另一件事。就是蓝小姐已经给我展示她们家族的……”他纠结了一下,说:“神通?我想不到更好的词。”
我说:“这个词就很符合的。”
李昂说:“她也告诉我,说当时鲤鱼的情况并不是死了,而是有人对他用了特殊的药。暖暖则告诉我,当天出事,她就带走了残留的毒酒,后来她把这件事交给了医院,让他们去分析,他们发现那是一种目前还没有发现过的病毒。不过,他们只研究到这一步,因为在一夜之间,这些东西全都丢了。而且所有人都表示不记得这件事,包括暖暖。如果不是因为他们曾经发邮件给霁朗聊这件事,而霁朗又恰好打印了邮件,那就没什么可以证明这件事曾发生过了。这代表药的确有古怪,而那药是你的朋友给你的。这位朋友又曾经和暖暖在一起,暖暖对他的评价非常低,说他人品很差,并且觊觎我们家的财
201 我们家应该向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