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省城的警察局有联系。现在省城晚上要进行搜查。我有警察证。我过去看看,你在这里不要乱动。”说着将衣服的扣子扣好,穿好鞋子,站起身来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见舅舅出了门,汪秋平担心他有危险,于是进了自己的屋,把衣服穿整齐,一手握一柄飞标,正准备跟出去,却听到舅舅的问话声;“你们从哪里来?在这里干什么?”只听其中一人回答:“我们是做生意的。从浙江来。”“你呢?你说说,你是什么人?”舅舅显然问的是另外那人。却听不到那人的回答。舅舅的声音提高了;“你说话呀!”刚才说话的人说;“他是哑巴,不会说话的。”汪秋平想,这就有鬼了,刚才两人不是说得很起劲吗?咋一下变成哑巴了?只听舅舅说:“哑巴?我看是哑鬼吧!把你们的东西都交出来,让我捡查!”只听刚才说话的人问;“你是甚么人?凭甚么捡查我们?”舅舅说;“我是警察!凭这个捡查你们!”舅舅显然在出示警察证给对方看。汪秋平想;舅舅当真了,要出事!她立即出门赶了过去。那间屋的门开着。在舅舅亮证件的一刹那,汪秋平刚到门口,只见两人中的一人一下站了起来,口里骂道;“你的,支那猪,大大的坏!”边说边挥拳打向舅舅的面门。这家伙就是装哑巴的那个人。只见舅舅不慌不忙,一支手将证件放到衣袋里,一支手变拳迎了上去。汪秋平一步跨进门,吼道:“混帐东西,敢打我舅舅!”她正要上前帮忙,只听舅舅说;“不要过来,注意你自己!”殊不知汪秋平的到来,让那两人都大吃一惊。不约而同朝门边看。打舅舅的那人缓了缓,被舅舅一拳打中,险些跌倒,但很快站住,又和舅舅对打起来。另一个见来了位妙龄女郎,不知什么情况,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汪秋平正要向前相助,听舅舅叫她不要过去,便愣住了。朱必成和那个“哑巴”打得很是激烈。只一瞬间,汪秋平见舅舅挨了一脚,正踢在胸部,舅舅向后退了两大步才稳住。汪秋平担心他的同伙向前帮助,便冲上前去,挥拳击向那人的胸口。那人卒不及防,挨了一拳便向后倒去。汪秋平心想他肯定不会武功。但她也不松手,上前又踢了他一脚。那人只有求饶的份。她又补了一脚,踢在那人的头上,那人就不动了。
再看舅舅那边,舅舅还在拼死抵抗。汪秋平看得出来,那个“哑巴”腿上的功夫了得,舅舅稍不注意,就要上他的当。她意识到,这可不是舅舅和叔叔做“推手”的时候,而是性命攸关啊!她大喊一声:“舅舅让开!”朱必成知道外甥女的意思。他和“哑巴”已经打了20多个回合,还是难决胜负。这家伙甚是了得,弄不好自己难以取胜不说,还有可能中了他的毒手。而且这样缠斗下去只有百害而无一利。于是向后退了一大步。汪秋平借着徵弱的灯光,将右手的标甩出,标尖直向“哑巴”咽喉击去,击个正着。“哑巴”“啊呀”一声惨叫,向后倒了下去。朱必成上前一脚,踏住他的胸口。这家伙一阵抽蓄,朱必成见他咽喉上钉着汪秋平的飞标,便顺手拔了出来,哪知标眼处立即喷出一股鲜血,窜起老高,溅到他的脸上、身上。再看那家伙,脖颈处已流有一滩血,眼睛直直的,已经没了声息。可以肯定,这家伙直到死,都没有弄明白,他是中了什么武器。
汪秋平放平了这个,再去看那一个。朱必成将标递到她手里,说;“秋平,你今天又一次帮了我。”汪秋平说;“舅舅,大敌当前,什么帮不帮的。”她突然想起,舅舅刚才为什么没有用枪?这不是拿生命不当回事吗!她就说:“舅舅,你不是带有枪吗?为什么没有用?”朱必成回答;“我的枪是别在后腰上的。我没有想到那家伙出手那么快。再说,这个地方有驻军,枪一响会带来很多麻烦。不到不得已是不能开枪的。而且,你有那一手漂亮的飞标,不是比我开枪更好吗?”说完诡密地笑了。汪秋平这下更感到了舅舅的老练。两人虽然说着话,眼睛始终没有离开那个被汪秋平打翻在地的人。“哑巴”已经死了,另一个躺在地上直哼哼。现在应该清楚了,他们就是日本人的探子。
朱必成让汪秋平在屋里看着,自己去找店主。一会,他和店主进了屋。店主一看,屋里乱七八糟不说,还躺着两个人。他大吃一惊。说;“这怎么得了?怎么得了?”朱必成说;“这有什么不得了的?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店主说:“我哪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啊!我就知道开店、收钱。”朱必
2日本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