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存勖回到客栈之后盘膝而坐,不断的温养调息自身的大罗真气,不知是白眉老僧的缘故还是机缘巧合,李存勖一个周天之后入定大罗神游太虚,进入了一个他从来没有触碰的世界之中,东方七宿的青龙仿佛活了过来,不断演化大罗天照功,每个招式都蕴含着无穷的天地大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看得李存勖目不暇接头昏眼花,拼尽了全力只记住了五层,七个周天之后大罗真气由暴躁归于平静,青龙的身体也渐渐消失,重新化为东方七宿,李存勖慢慢收了功夫,浑身上下全是汗水,如果有人看到此情此景一定会以为他刚刚淋了雨一般。
此刻李存勖方才明白:原来祖师爷留下的大罗天照功原来包含了许多大道至理,看来以前是过多的重视真气的修炼而忽略了本心的磨练,难怪许多弟子终身难过青龙一关。
此时已近二更天,李存勖脱下皂袍长衫换上黑色夜行衣,背了一把普通的钢刀,一身短打利落精悍,李存勖将房门内闭,打开窗户闪了出去。
外面一片漆黑,寒意阵阵,冷风嗖嗖,除了巡逻的兵士和打更之人外,街道上再也见不到任何闲杂人等。
李存勖认准了北面,使出马踏飞燕,几个起落就淹没在这西楼的夜色之中。
一会儿的功夫李存勖就来到了于越府,只见里面灯火闪烁,巡视的府兵往来游弋毫无间隙。
李存勖趁着夜色一个闪身就上了府墙,再一个闪身就进了于越府,巡逻府兵手里的火把微微晃了一下,却没感到什么异常之处,都以为就是一阵恶风刮过而已。
李存勖凭着白天的记忆来到于越府正堂之外,李存勖闪身在回廊深处,只见堂上架着篝火,木架之上烤着草原羔羊,原来是耶律阿保机在宴请定难使臣,推杯换盏觥筹交错。
“感谢众兄弟不远千里来我西楼,耶律阿保机万分感谢,让我们共饮此酒不醉不休。”说罢耶律阿保机拿起身前的黄金酒樽仰头就干,酒樽为纯金打造,整体呈凤凰回首之势,俊秀挺拔,其上有九龙缠绕,下有祥云托底,整体密刻饕餮云纹尊贵无比。此酒樽乃是耶律阿保机打败突厥旧部所得,耶律阿保机十分喜爱,平日就摆在大堂之上观赏把玩,今日心情大好又有远方来客才舍得斟酒一饮。
“谢大于越赐酒!”党项族人也是举杯就干,也是十分好爽。
美酒入喉,党项的人头领高宗善站了起来,只见其光头之下剑眉倒竖,一双三角眼里时刻透露着狡猾和诡诈,高宗善向着耶律阿保机说道:“小人兄长宗益时常对我说,大于越您是百年不遇的英雄豪杰,我等钦佩不已,临行前兄长宗益将军多次嘱咐,如蒙大于越赐酒,一定要把他对大于越的崇敬之情悉数转达。”
耶律阿保机哈哈一笑,说道:“高宗益将军乃是旷世之才,我也是久仰其名,只是无缘得见,”
待高宗善又要发话,耶律阿保机冲其摆了摆手,示意他近前说话。
高宗善有幸与耶律阿保机同台共饮,兴奋异常,赶紧拿着酒杯坐了过来。
此时大堂之上鼓乐笙箫,歌舞升起,一时间好不热闹。
耶律阿保机示意左右在丈外听令,对着高宗善说道:“高将军有所不知,前日大汗中了李克用的之计,已经罢了我的兵权,此时我是英雄无用武之地啊!”
高宗善眉头紧锁,放下酒杯,低头思索了一会儿,然后对着耶律阿保机小声说道:“我有一计,可助大于越重登高台,指点江山,不知大于越是否愿意听我一言?”
听到这句话耶律阿保机拿起的酒杯又放了下去,对着高宗善说道:“高将军快快请讲!”
“大汗虽然罢了你的兵权,但现在契丹军士的头领都是你受你雨露恩泽才得以晋升,哪个敢拂你之意?大汗老了,根本不可前亲帅大军出兵,到时候领兵出征之人仍是你的手下。兄长高宗益身为边城守将时常被拓跋氏猜忌,如今兄长要是率军讨伐契丹且大获全胜,拓跋氏对于兄长肯定会前嫌尽释,并且予以重用。而契丹守军如若大败则大汗及八部联盟必会重新将兵权交还与你。”
“妙,妙,妙也!”耶律阿保机哈哈大笑,举起酒杯对着高宗善说道:“高将军真乃不世高人也,三言两语就破了李克用的离间计,烦请高将军回定难通报家兄一声,待高将军率
第十六章 飞鸟在良弓不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