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她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在她的脑海里,没有搜寻到跟五皇子有关的人或事,更记不起,她在京城时奉过先帝的旨意,去五皇子府为他诊过病。
难道重生丢失了一部分记忆?
触上他幽怨的眼神,夜染一阵发寒:“那个,百里姑娘是眼瞎了不成?我家相公如此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气度非凡,整个凌云国也找不到如此丰神俊朗的俏儿郎?她竟敢如此不识趣?”
龙胤天一愣,这话怎么听着耳熟?
不待他想明白,在哪里听过,夜染将刮胡须的刀子,往地上一扔,双手圈上他的颈脖子:“百里姑娘不爱相公,染娘甚是欢喜。”
看着投怀送抱的娘子,某人轻咳一声:“此话当真?”
留着络腮胡子的龙胤天,多了沧桑和属于男人的气息,而刮掉了胡子,又是丰神俊朗的俏儿郎。
夜染被他那一身清爽的气息所引,凑近,在他唇上轻啄一口:“如此,相公可信了?”
到底以前在京城,她有多瞎,会讨厌这样的五皇子?
她实在想不起来,为什么会讨厌当初的五皇子?
她一抽离,尝过甜头的人,不满的嗯一声,夜染顿时感觉自己对他亏欠很多,他仰着头,夜染一时够不着他的脸。
鬼使神差的,凑近他滚动的喉结,一口咬了下去。
“染娘……”
这样一个动作,一下令他彻底癫狂了,眸子盈着炙热的光芒,将她搂抱在桌台上,俯身压下去。
伴随着桌子上的脂粉盒子掉了一地,这时候外面响起刀剑相撞的声音。
“百草药庄就是这么待客的,爷来寻人,你们为何要刀剑相向?”
“既是寻人,为何言明所寻何人?你这白脸小贼,悄悄摸进药庄来,定是想偷盗药方子,吃我一刀……”
“我所寻之人,不能直言名讳,我说你这人,怎生这般野蛮……”
青天白日的,她和他到底干些什么?
都说小别胜新婚!
这话果然没错。
外面的争执声,将夜染拉回了现实,她脸颊发烫,将扯开的衣衫拉起来,推他:“外边像是薛征与人打起来了!”
听到外面的打斗声,骁王眉头紧了紧。
“该死的龙胤幽,来得可真是时候。本王去看看!”
“幽公子?”
夜染一边替他整理衣襟,问:“是那个将我引去金凤楼的幽公子?他是?”
“本王的皇弟,他母亲容嫔,是姜将军的弟弟,姜将军战死沙场,为夫曾承诺,一定会好好护着他。”
龙胤幽是什么性子,他再清楚不过。
再打下去,指不定要嚷出什么乱子来?
整理好衣襟,龙胤天拉着夜染出了屋,刚出堂屋门口,就瞧见薛征和龙胤幽打得难分难解,月儿最喜欢的那棵苹果树遭了殃,一根粗枝被砍断,没熟的果子落了一地。
这树果子赤墨精心打理之下,才这么快挂果了!
在泽城时,月儿还惦记着等果子熟了,回秀水村来摘果子。
看着没熟的果子落了一地,龙胤天怒不可遏:“殷幽,还不快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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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7 这般野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