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夏回到座位上,她正准备把书包里的东西一同拿出来。“夏姐,你是因为熬夜复习而起晚了吗?”许知夏抬头,是傅霄。“是啊。”她一边拿出包里的课本一边回答,“对了傅小公子,老师之前讲的笔记你记了吗?”“我记了。”傅霄转身把笔记本从桌上拿起,再转回来递给她,“夏姐你复习归复习,还是要注意身体的嘛,可别把自己熬坏了。”“啊,谢谢你。”许知夏接过笔记本,向他道谢。傅霄小公子居然主动对我搭话?看来这罚站不但没有让他对我的好感度下降,反而还上升了呢。她内心得意地想着。这样的话,我就能快点回家了。江放看着同桌的许知夏一脸的高兴,戏谑地说道:“许大小姐,你看上去比刚才高兴多了,碰上什么好事了?”“唔能回教室是多好的事,怎么能不高兴呢?”许知夏藏起内心小小的想法,以一个简单的理由回答了他。
她开口问自己脑中那个难伺候的主。“系统系统!我的积分现在多少了?”“好的,主人稍等。”“傅霄好感度增加,积分+60。现在您已经累计有了180积分。”“才180啊”许知夏翻开傅霄的笔记本,“还要好久呢”
“许知夏同学,请你翻译一下这段文章。”英语老师抽她起来回答问题。“啊?好的,老师,我看一眼”许知夏刚刚心不在焉,课认真也没听,她慌忙站起身,翻找着卷子上的那篇文章。“哪一篇啊”她小声嘀咕着,不敢抬头对上老师灼热的目光。“第二篇,第二第三段。”一个清朗男声悄悄在旁边提醒她。
这声音,是江放?许知夏转头,却瞧见江放躺在那儿装作睡觉的样子。
“许知夏同学,你发呆好了吗?”“好了,老师。”她拿起卷子,将上面的英文翻译成中文:
“夏洛克·福尔摩斯回来时已快要一点了。他手中拿着一张蓝纸,上面潦草地写着一些笔记和数字。
“"我看到了那位已故的妻子的遗嘱,"他说,"为了确定它确切的意义,我不得不计算出遗嘱中所列的那些投资有多大进项。其全部收入在那位女人去世的时候略少于一千一百英镑,现在,由于农产评价格下跌,至多不超过七百五十英镑。可是每个女儿一结婚就有权索取二百五十英镑的收入。因此,很明显,假如两个小姐都结了婚,这位''妙人儿''就会只剩下菲薄的收入,甚至即使一个结了婚也会弄得他很狼狈。我早上的工作没有白费,因为它证明了他有着最强烈的动机以防止这一类事情发生。华生,现在再不抓紧就太危险了,特别是那老头已经知道我们对他的事很感兴趣;所以,如果你准备好了,我们就去雇一辆马车,前往滑铁卢车站。假如你悄悄地把你的左轮手枪揣在口袋里,我将非常感激。对于能把钢火钳扭成结的先生,一把埃利二号是最能解决争端的工具了。我想这个东西连同一把牙刷就是我们的全部需要。"
“在滑铁卢,我们正好赶上一班开往莱瑟黑德的火车。到站后,我们从车站旅店雇了一辆双轮轻便马车,沿着可爱的萨里单行车道行驶了五六英里。那天天气极好,阳光明媚,晴空中白云轻飘。树木和路边的树篱刚刚露出第一批嫩枝,空气中散发着令人心旷神怡的湿润的泥土气息。对于我来说,至少觉得这春意盎然的景色和我们从事的这件不祥的调查是一个奇特的对照。我的伙伴双臂交叉地坐在马车的前部,帽子耷拉下来遮住了眼睛,头垂到胸前,深深地陷入沉思之中。可是蓦地他抬起头来,拍了拍我的肩膀,指着对面的草地。
“"你瞧,那边,"他说。
“一片树木茂密的园地,随着不很陡的斜坡向上延伸,在最高处形成了密密的一片丛林。树丛之中矗立着一座十分古老的邸宅的灰色山墙和高高的屋顶。
“"斯托克莫兰?"他说。
“"是的,先生,那是格里姆斯比·罗伊洛特医生的房子,"马车夫说。
“"那边正在大兴土木,"福尔摩斯说,"那就是我们要去的地方。"
“"村子在那儿,"马车夫遥指左面的一簇屋顶说,"但是,如果你们想到那幢房子那里去,你们这样走会更近一些:跨过篱笆两边的台阶,然后顺着地里的小路走。就在那儿,那位小姐正在走着的那条小路。"
“"我想,那位小姐就是斯托纳小姐,"福尔摩斯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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