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近东的探查,在顷刻中失败,他也失去了作用。
这让作为预备力量的夏所,不得不提前在天平上,放下他的最后一块砝码。
三人中一人重伤,一人死亡,只在一个照面之间。
现在只剩下施娟儿一人。
这些都不在她的计划中,局面好像已经彻底糜烂了?
不过正如夏所看到的一样,施娟儿早就有了动作,开始的时机,也许是夏所困住凤泽那一刻?
她便开始了挥刀的准备。
夏所只是被迫进行了一场没有选择的赌局,即使他有抽身而退的能力,只是他最后也没有这样选择。
......
夜色介于虚假与真实之间。
五名城的人身上也有一道‘根系’,也是他们的命线。
因为这根线的存在,他们与修铭一样,各自都有无法进入了夜色的理由。
空间上,夜色距离五名城太远,关系上,它们都是彼此独立的巨大体系群。
施娟儿她也无法例外,她也无法真正的走进夜色。
甚至就算是非常短暂的浸没,也是非常凶险的行径。
之前出现在夏近东,与夏所面前的她,都只是她透过阎浮能力构建出的幻身。
她这样做的目的也是为了,可以亲眼看一看夜色中人的所见。
找到当前问题的真正症结,她有了收获并且早已出手。
三人的配合是成功的,夏近东证明了凤泽不是无坚不摧,夏所为施娟儿竖起了一面靶子。
施娟儿并未进入真正的夜色,她一直在风星与夜色的边界上徘徊,也可以称为风星与夜色的阈限空间。
阈限空间的定义很大,眼下修铭在的凤泽心乡,是夜色第一层,也是一种阈限空间。
施娟儿在大蔓情花本体未陷入了凤泽的心乡时,便一跃来到当时的风星的边界,不过随着夜色的‘涨潮’,那处边界也被夜色淹没。
她所在的地方,甚至不久后的整个风星,它都会变成一个巨大的阈限空间。
这是两处不同‘层次’的阈限空间,区别在于它们的左右两侧所站立的事物,不太相同。
心乡的两侧,站着的是个体的心,与群体意识的回潮。
施娟儿所在的,这个阈限空间的两侧,站着的是风星,与风星之外的存在与虚无合集,也就是夜色。
但是从风星的角度上讨论,与施娟儿在泪星所走进夜色的经历。
月华退潮的六星,也会更多变成夜色的一部分,这个巨大的阈限空间,也会被称为一种夜色。
然而对于夏家人,六星又始终不曾融入过夜色。
他们也大多对六星保持着一定的美好幻想,因为他们看向六星的角度,是看向月华退潮形成的虚月。
六星人看向他们,又只会看到涨潮的夜色。
这与主体的观测角度相关,它们之间并不矛盾。
光明与黑暗,在绝大多数时都是一个相对的概念。
月华可以有多亮?
夜色又能有多黑?
决定这一切的是观察的人,还是环境本身的差异。
对于斑斓时空的人来说。
区分的重点在于向内看,还是向外看。
向内看的人,看到的都是光明,哪怕夏家人看向现在的灰暗风星,依然是还未彻底熄灭的远星。
向外看的人,看到的也都黑暗,哪怕是此刻月华尚未退潮的五名城,他们看向同样的风星,却只会看到一片夜色。
因为对彼此而言,夏家人身处黑暗,看向之处皆有光明。
五名城人受高城守护,身处相对的
第一百三十六章 六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