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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着自己最近的神思愈发明澈了,虽然被诊断出失了忆,然而有时候脑海里却总会星星点点的浮现出什么来,只是一直抓不住,记不清晰。
“可能是我刚恢复过来,还不太适应吧。别想了,快回去看看它的伤怎么样了。”血液滴答滴答地滴落在地,再不包扎上就得流干了。
看着大灰鸟肚子上直直插着的利箭,我有些心疼,这一箭要是换我身上该得多疼啊!遂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手抖不已地捂住鲜血淋漓的伤口却止不住血,我强忍着双手的颤意道:“这地方好像扎的不浅,我怕我搞不好会弄死它,妙陶,不如你去请个大夫来吧!”
妙陶紧拧的两道眉毛忽然一通乱拧,像绞麻花一样斗争了一转才回到原位,“小姐以前便会医术,所以不用担心自己把它搞死了。”
继续手抖道: “······我忘了。”
半晌,妙陶仰头一拍脑门,“是哦!妙陶这就去请大夫!”遂咚咚咚一路狂奔出了府。
“喂,找人代你去呀,别丢下我一个人,手酸······”看着妙陶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视野内没个回信儿,我欲哭无泪。
孰料,前脚大灰鸟刚被我带回自己院子,后脚便有人追了来。
我拿了一团绸子按住伤口,箭不敢拔,只得听着它“嗯-嗯-”地在手底下直叫唤,等着大夫来。
耳边咋响起一阵窸窣脚步声,伴着衣料摩擦之声,愈来愈近。不一会儿便响起了人声,“血迹渐渐变淡,一直到了这儿,看来那鸿雁是在这儿没错了!”
紧跟着男声之后便是一声细细的女声,“月落院?那丫头住的地方?哼,看来她还真是什么都招,什么都想抢,这次又来同我抢一只畜生吗?”语气中满满的不屑与记怨,令我徒然一阵颤栗。
“哐”,分明打开的门不知被谁看不顺眼,又踹了一脚,一直撞上邻侧一扇又被弹了回来。迎面走来两男一女,为首的是其中一名女子,正气势汹汹,想来踹门的便是她无疑了。身侧是扶着女子的丫鬟,另一旁则微躬着身跟着那男的,看衣着也像是穆府里的仆人。
我不明白此三人来由,直望着显得有些木讷。“你们找谁?”
“呵呵,听闻雪婴姑娘前些日子落水了,原本该死了的人却硬是叫人给从鬼门关拽了回来,可真是有福之人啊!姽婳在这里恭喜姑娘了,大难不死!”说着已绕到桌前,倒是笑魇如花看着和气。
“谢谢。”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但见她神色刹那僵了僵,目光流转,眉头微蹙思虑一阵,继续和气地笑道:“听说雪婴姑娘失忆了?”
我望着她不言语。
“倒是······真失忆,还是装作不晓得呢?”她试探地说道,手指尖触碰上大灰鸟身上的箭羽,引得大灰鸟一下颤栗。
出手挡开她,“你别碰它,疼。”
悻悻收回手,又见她目光落到屋子四角转了一回,回到大灰鸟身上问道:“今儿个,怎么不见你那小丫头
姽婳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