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香衾二话不说,跟叶白躲进了小巷子里。
刀疤汉子中等的身材,话很少,沉默地在前带路。他刻意地绕过七八圈最后才停在了一处低矮的楼房前。两重三轻连敲了五下,等了小半刻钟,门终于裂开了一条缝。
里面的人低沉地问:“尾巴是谁?”
傅香衾一步抢到门口,纤手一蹭,滑进了门缝抓住了他的头发,跟拎开水壶一样把他拎了出来。
她冷冷说:“连你姑奶奶都认不出来了吗!”
那人直求饶,说:“疼疼疼疼疼!大姐头,我知错了,松个手,错错错错了。”
叶白嘴角一抽,嘀咕说:“差点忘了衾儿是一帮之主了。”
看似残破的阁楼内部却异常精致,小粉灯下面来穿梭着无数婀娜玲珑的少女,时而浅笑,时而娇嗔,莺声燕语从来就没有停歇过。煞风景的是,越是娇俏的女人,搂她的男人就性/器官就越下垂,唯有那个装钱的袋子坚挺无比。
前世的叶白愤青过三五天,后来也成熟了。他得用钱才能日,她得拿钱才能高潮,说到底没人可以随随便便爽。退一万步说,苦逼的人就算发奋图强有朝一日终于尝到了,也会说一句:“嗯,真得好苦。”
刀疤汉子找了一间空屋,叶白打量了一圈,没有丝毫多想地坐在了一张秋千上。傅香衾一脸坏笑地说:“如果你是女人,光摸一下这副秋千就能让你怀孕。”
她接着转头对刀疤汉子说:“牧之,洛阳城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孙牧之说:“我干!!!傅帮主你这都没听说吗?公孙氏遭殃了!”
傅香衾说:“贬官了?弃用了?”
孙牧之用手抹了一下脖子,说:“我干!!公孙长安遇刺,在金陵的街头闹市当场气绝。公孙长德遭人下毒,七窍流血死在了南疆城任上!公孙氏要翻天了!”
傅香衾大惊失色:“这怎么可能,当朝大司马、一城镇守就这么横死了!帝国的颜面往哪里搁!不可能!”
孙牧之说:“千真万确的消息啊我干!!!城里跟公孙家沾点亲戚的都挂了孝,怎么还会假的了!御弟,【武安亲王】亲自督办这件案子,只不过......凶手敢明目张胆弄死公孙兄弟,能查到哪一步尚未可知啊。”
傅香衾拧着眉头,说:“那...公孙族人呢?”
明明身处于阁楼深处,孙牧之还是忍不住压低了声音:“公孙族中,当家兄弟以政略见长,修为却排不上名号。现在公孙氏的高手一个不差全都散出去查案了,非闹个血流成河不可。”
傅香衾说:“这么说来,我们是没法离开。”
孙牧之说:“洛阳城现在只准进不准出。傅帮主,你刚一进城道上的兄弟就都得了口信儿跟着你俩,要是别人先到一步,你们说不定已经在公孙家的地牢里了!”
傅香衾作揖一拜,说:“这回真是仰仗李帮主了。”
孙牧之说:“你我都是过命的交情,说这些那就见外了。傅帮主,未请教这位是?”
傅香衾说:“叶白,我的保镖。”
孙牧之摸着自己脸上的刀疤,心想:“这妮子到哪里都只有她欺负别人的份,无缘无故怎么会加个保镖!我看是男宠吧,这小白脸长的,比我老孙还英俊呢。”
傅香衾说:“这趟进城本想买一把剑就走,现在只能缓两天咯。”进城买剑是叶白的主意,连反对的资格都没有了,只有乐颠颠地点头。
洛阳城囤积的财货足够十年之用,镇守就乐得配合公孙氏暗中封城。现在满城都是轰轰作响的重甲士兵巡视,暗处也布下了无数探子,公孙氏张开了一张天罗地网就等杀手露头。
兵荒马乱的,城中大部分商铺都被迫关了门,反而孙牧之这些原本就要“关门”的生意日进斗金。全城有一半多闲的蛋疼的男人,这种“喷射”的消费能力简直不可想象。手下几次推门进来欲言又止,孙牧之多寒暄了几句就匆匆告辞了。
他前脚刚走,傅香衾又要出门。
叶白说:“我们真要出城吗?”
傅香衾说:“再吸两口这屋的空气,我非得怀孕不可。放心吧,这一带都是菜狗帮的地盘,跟我走就是了。”
叶白脱口而出:“菜狗帮?菜
第三十一章:杀人风尘地,亡命寻欢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