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帐内。
“什么?”
“岂有此理,这分明是在趁人之危。”
“都说陈墨好色,果然不假,连手下都是一路货色,还要给将军和陈墨说媒。”
“对,大不了和那群金夏蛮子拼了,肯定站着死,不愿跪着生。”
“”
一众将领都齐聚在帐内,听完使者说的话,一个个都义愤填膺了起来。
然而当一名将领说完要和金夏蛮子拼了,帐内又瞬间安静了下来。
显然,虽然他们为此事感到愤怒,但也只是愤怒罢了,生死攸关的时候,心里还是希望月如烟能够挺身而出的。
毕竟就他们这点人,怎么拼都打不过那群蛮子了。
月如烟板着脸,看不出喜怒哀乐,但英眉还是下意识的蹙了一下,道:“那左良伦可说了何时放我们进去?”
“他说要请示侯爷,最快也要十天。不过依属下看,他不过是想逼迫将军就范罢了。”被月如烟派出去的使者说道。
听到十天,军帐内的将领面色都是一变。
十天?
黄花菜都凉了。
作为月家的军队,这些将领,自然是由月氏族人担任的,过惯了锦衣玉食生活的他们,自然是不想死的。
一个个将期盼的目光看向月如烟。
但月如烟并没有说出他们想要听到的,而是看向使者,眼眸微闪:“我跟你说的,你可全都跟他说明了。”
“说了。”使者面露犹豫,随后一想,反正这事迟早会暴露,现在主动交代,或许会被轻饶,他一咬牙,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将军,都怪我当时跟左良伦说将军对陈墨奉旨去北方讨伐外敌一事极为的钦佩,心生仰慕,本以为只是客套话,可他好像当真了,就说有多么的仰慕,当时我也没去多想,就以将军您的名字,说了一些夸陈墨的话”
使者将事情的经过说了起来,一边说着还一边时不时的偷看月如烟,观察她的脸色对不对,最后更是重重的磕了一头,道:
“将军,都是小人的错,要杀要剐,小人都不怪罪将军。”
而对此,月如烟只是轻吸了一口气,道:“这事不怪你,当时派伱去的时候,我就预感此事绝不会很顺利,果然.”
听到月如烟的话,使者松了口气,旋即想起了什么,忙不迭的道:“对了将军,左将军还给小人看了他们军中的邸报,说陈墨在北边大胜,先后斩杀蛮子五万精锐,连蛮子的主帅贴木尔都被陈墨斩杀了,如今陈军已逼近幽州,相信要不了多久,北边的战事就能结束了。”
“什么?!”
此话一出,军帐中的将领们都是吸了一口凉气。
在与金夏对战连连败退的他们,可是深知金夏大军实力的可怕,而他们听说金夏的东路军骑兵众多,陈墨是如何歼灭这群蛮子的?
月如烟也是剑眉微挑,有些意外,但很快又想到了跟他们相关的一点。
金夏的东路军遭受这么大的失利,消息想必很快就会传到完颜夏吉的耳朵里,为了尽快平定陇右的战事,援助东路军,更加会对她赶尽杀绝。
而这点,军帐内的这些将领们也是想到了,再次用期盼的目光看向月如烟。
月如烟依旧没有给他们答案,只是说了句:“嗯,我知道了,都先下去休息吧。”
众将军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面面相觑,但心里很快便就有了主意。
晚上,月如烟正心不在焉的陪着母亲吃饭。
月如烟那几位叔叔、伯伯走了过来。
月如烟还未几口,这几位叔叔、伯伯便先说了起来:“如烟,听说你派去朔肥县的使者回来了,对面让你嫁给平庭县侯为妾,才愿收留我们?”
“什么?!”
月如烟母亲都没听月如烟提起这事,此刻听到这话,当即感到讶异,看向月如烟询问了起来。
“没错,虽然对面没有明说,但差不多是这个意思。”月如烟道。
“这这这,如烟你怎么不跟为娘说。”
“这不怕你担心吗。”月如烟道
四八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