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吴军擒下的那一刻,萧芸汐是有些惊慌的,但大体还是能冷静下来,可在被押送前往武关的路上,则是她最惊慌的时候,因为将领行事会考虑方方面面,从而有所顾忌的,可下面的大头兵才不管这个
最后来到武关,看到陈墨的那一刻,萧芸汐再次变得冷静了下来。
她觉得自己有谈判的资本。
她和梁松的妻女有本质的不同。
梁松是自己也被擒了,兵马也全军覆没。
而她是淮王妃,王爷还有数万兵马在外,且以她的身份,更是为王爷生了小世子,也不会像宁菀那样被抛弃,无论是王爷还是萧家,都会想办法救助她的。
因此,若她是陈墨,最好的选择是拿她去向王爷谈判.
萧芸汐目光没有躲闪的打量着陈墨,她觉得即便是被俘了,气场也不能弱。
好年轻啊。
武夫风吹日晒,卧冰吃雪,条件比较艰苦,看起来会比实际年龄更大,但就这么看下来,还是年轻啊。
听闻他今年才二十岁,刚刚行冠礼的年纪。
陈墨挑了挑眉,到底是淮王妃,都到这个地步了,还显得临危不惧,与之比起来,当初宁菀、梁雪被俘时就有些差远了。
陈墨暂时没有理会萧芸汐的话,转而打量起了淮王的其他家眷。
能嫁给淮王的,样貌和身材就不可能差到哪去,三个侧妃也都是成熟的美妇人,当然相比于萧芸汐来,就差了许多,完全就是鲜花与绿叶的区别。
除了淮王妃外,最让陈墨感兴趣的就是站在慧夫人旁边,面带些许惊慌的楚娟了。
一袭青白相间的委地百花裙,按里五颜六色的颜色汇聚在一起,会显得特别庸俗的,可在她的身上,却恰到好处。
察觉到青年在看自己,楚娟的不由的低下头了,挽紧了娘亲的胳膊。
而被陈墨“轻挑”的目光如此打量自家的女眷,这里面淮王妃的男丁们,却都装起了缩头乌龟。
尤其是淮王的长子楚寿被陈墨的目光扫到,顿时打了个冷战,脸上顿生畏色,这可是连把卫将军都杀了的狠人,硬要算的话,卫将军可还是他的三叔公,现在自己落到他的手上,楚寿真不敢想象自己的下场。
不过他也怕在家人的面前表现的太无能,又抬起头来直视着陈墨,佯装镇静。
陈墨只觉好笑,当即暴喝一声,把楚寿吓得一哆嗦。
慧夫人抬手把楚寿拉到了身后护着。
陈墨看向萧芸汐,道:“王妃娘娘,这里可不是萧家,也不是你的淮王府。淮王逆贼,无故攻我青州,害我百姓,让青州百姓逃离家园,流离失所,还派刘计前往江东,以假招亲的名义试图谋害于我,好在关键时候刘计迷途知返,吴家也未曾上当,让我逃过一劫.”
说着,陈墨朝着萧芸汐步步逼近,最后抬手伸向前方,萧芸汐旁边的莲姨想要上前护佑,直接被陈墨周身的先天灵气给震飞了出去。
陈墨抚摸着她怀中的婴儿,接着道:“你身为淮王的妻子,你说这笔账,我怎么来算?”
“莲姨。”
萧芸汐吓得娇躯一颤,花容一变,忙不迭的退后了数步,结合刚才陈墨说的话与举动,让她以为对方是想拿正儿来报复王爷。
她脸庞顿生羞怒之色,气的玉脸涨红,丰满的胸脯因是急促的呼吸而起伏如涛,喝道:“祸不及妻儿,堂堂平庭县侯,三品武者,七尺男儿,难道想拿一個襁褓婴儿去报复吗?传出去,也不怕天下人耻笑。”
萧芸汐很聪明,给陈墨戴起了高帽。
“少来这一套。王妃是聪明人,古往今来,凡是敌人的家眷成了俘虏,胜利者都是怎么对待的史书上都有记载,女眷或沦为女奴,被随意买卖,或被强暴、蹂躏,或成为行军陪伴、沦为营妓,而男丁,不管年龄大小,都是死。换个角度,若是本侯的家眷,落入淮王的手中,怕也是如此。”
陈墨从萧芸汐的身旁走过,大咧咧的坐于上首,冷笑一声:“至于无礼?本侯就是尊重你,才称你一声王妃娘娘,如若不然,像你们这种反贼逆党,早就把你们赏给本侯的部下玩弄。王妃娘娘,本侯奉劝
三六四 郡主殿下可有婚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