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强人也需要温柔的依靠,再有能力的女人终归渴望一份属於自己的真爱,怎奈她的努力永远也得不到他的回应。www、qb五。c0m\\
拖著疲惫的身躯,管意筑走向***阑珊处,很自然的顺著心意来到昔日和大哥同住的地方,明亮的灯光映出她落寞的身影,孤零零的贴在地面倍感冷清,即使有夏季温暖的夜风也觉得冷。
人为什麽要长大,不能停留在小时候?
记得妈妈改嫁时,她第一次见到新爸爸身边的大哥哥,那时她害怕得说不出话来,怯生生的躲在母亲身後哭泣,死也不肯和陌生人见面。
是他主动伸出手环著她的小肩膀道:「不要怕,之後有我保护你,没人敢再让你哭。」
他的誓言犹在耳际,从此之後她的确没再为任何人哭过,只有暗吞心酸泪强颜欢笑,她的悲和喜皆由他而生,无法自主地等待他爱她。
虽然几年前就大致明了他爱的是谁,但是她仍抱著一丝希望,总想著他们不可能在一起,迟早有一天他会回过头来看见她。
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阑珊处。
疑是梦。
管意筑和熟识的管理员打了招呼,走到门前掏出钥匙要开门,却发现钥匙始终插不进锁孔内,她不相信的一试再试,终告失败的按了门铃。
在大门打开前她一直在猜想为什麽打不开门,那把钥匙她用了好些年了,不可能打不开。
「你不是带了钥匙出去吗?还凡麽神经按门铃…啊!是你呀!」真糟糕,她才刚念了一大堆。
「你…你是谁?」她很快平复内心的惊讶,以女主人口气的质问。
眼前的女子清丽可人,她肯定自己没看过,可是却有种似曾相识的异样感,好像她的气质与某人很相似,莫非是哥的学生?
「意筑姊,是我啦!才几个月没见你就忘了我呀!」那段时间她都待在修道院里。
「你是…」她看了好久才迟疑的低唤,「虹妹?」
她低下头瞧瞧自己,「我有变很多吗?只不过换了一副隐形眼镜而已。」
奇怪,她自认没变,可为何每个看过她的朋友都认不出她来,一副眼镜的差别有这麽大?
上回在百货公司遇见穿修女服的玛丽安,她开口一唤却换来一顿骂,说她根本不认识她叫什麽叫,妨碍她募捐的心情。
经她一解释,玛丽安啧啧称奇地问她在哪整型,贵不贵,有没有後遗症,弄得她哭笑不得,一再保证她是原装的,只换了眼镜。
当然,她损失了一片处女膜。
「你真的是虹妹,你变得…太漂亮了。」她口有些涩,想哭。
「有吗?还是和以前一样呀!」她拉拉裙子怕人家发现她已不是处女。「啊!快请进,我们干麽杵在门口讲话。」
快请进!这句话是我的台词吧!「不用客气了,这是我家耶!」
她的口气十分强势,似在责怪她越俎代庖。
「瞧我糊涂的,老是搞不清状况,不过屋里摆设有变,你可能会不习惯。」她侧过身让她先行。
「变什麽…」入目的景象让管意筑久久回不了神。
他们一起去大卖场买的大酒柜不见了,取而代之是一整组暗红色的书柜,里面全摆满各式各样的书籍。
那组她最爱的沙发换成另一组粉红色的,几个她最厌恶的玩偶抱枕摆在上头。
墙壁重新粉刷过了,是淡淡的草绿色,天花板的水银灯改成略带浪漫的水晶灯,一串风铃就挂在通风口,以前那里是挂著她风乾的乾燥花。
全都不一样了,她所喜欢的一切在她眼前消失,连同她的味道也不见了,只馀一股青草的清香味。
那是…向虹儿的味道。
「怎麽会变成这样?」她自言自语的道。
「不关我的事,我一住进来就变了。」她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反而遭殃。
「谁允许你住进来的?你们向家穷得租不起房子吗?要不要我施舍你几万块?」这是她和大哥的私人城堡,她不许其他人占据。
意筑姊好凶。「不是我要搬进来的喔!是玉坦强迫我一定要同他住在一起。」
其实她比
第七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