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推荐:、 、 、 、 、 、 、
江珊珊吸了一口气,漾起一个甜美的笑容来:“这东西可是不世出的神兵利器,我总以为,就算是殿下此刻拿了没用,将来却未必无用。我先留在这里,殿下可以好好想一想,想好了再和我说。凡事都好商量。”
宇文佑垂下眼喝了一口茶,轻笑一声:“我还以为江二姑娘此来是为了打听廖状元的婚事呢,谁知是我多想了。”
“不是说,太皇太后给他许了户部左侍郎彭亮的嫡女吗?不久还会提拔他去做中书舍人。”江珊珊莞尔一笑,把今早新鲜出炉的宫中秘闻娓娓道来,以表示自己并不是真的就走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了。
宇文佑果然多看了她两眼,并没有就此送客。江珊珊也不急,耐心地等待着,宇文佑又想了一会儿,道:“看在你我曾经有过合作的份上,我就先帮你渡过难关。这图么,残图不值钱。”
残图不值钱,也不见你把它还我啊。江珊珊鄙夷着,含着笑站起身来和宇文佑告辞:“如此,我就一心一意专等殿下的好消息了。”
“不送。”宇文佑欠了欠身,示意阮清商帮忙送一下江珊珊。
江珊珊转过身就收了笑容,傅明珠怀了身孕,闵氏和傅氏完全撕破了脸,太皇太后和傅氏生了芥蒂,想必此刻宇文初正是焦头烂额之际。她必须要找到机会重新站起来,她绝对不甘心傅明珠就此过得一帆风顺,有仇不报非君子,傅明珠给她等着瞧!
宇文佑拿起那半张残图,控制不住地激动,如若这东西真的能制造出来,那可真是不得了。江珊珊是从哪里弄来的?这女人可真是深不可测啊,总是能拿出那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来。
长史阮清商快步走进来,小声道:“殿下,又来客人了。”
宇文佑下意识地就把那半张残图藏进了袖子中,佯作不耐烦地道:“又是什么客人啊?不见!”
阮清商凑到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又递过一个令牌。黑金色的四方令牌,上面用篆书镌刻着“中山王令”四字,宇文佑的心都快从喉咙口跳出来了,连忙道:“快,快请。”一边往外走,一边问阮清商:“是个什么人?”
阮清商摇头:“不认识,他也不肯说。”
宇文佑走到正式会客的正堂,只见一个身材颀长、着天青色儒袍的年轻男子背对着他站在屋子正中,正仰头看着先帝御笔亲赐的那幅中堂,便轻轻咳嗽了一声,说道:“此是先帝爷御笔亲书。”
“我识得。”那年轻男子回过头来冲他一笑,原本平淡的五官几乎是在突然之间就生动起来,流光溢彩的。
就算是宇文佑自诩容貌很是出众,也不禁被他这一笑晃得有些走神,随即也跟着认出这个人来了,这不就是在隆盛大长公主府时跟风吃屁,帮着傅明珠嘲笑他的那个人吗?于是气不打一处来,皮笑肉不笑地道:“敢问兄台尊姓大名?”
年轻男子含笑朝他行了一礼,彬彬有礼地道:“在下崔彰,乃是隆盛大长公主驸马的远房族人。早前多有得罪,还望殿下莫要见怪。”
宇文佑立时冷笑了一声。不过是崔驸马的远房族人,也敢这样肆无忌惮地嘲笑他,原来是因为靠上了中山王这棵大树啊。也不叫崔彰坐,自己当仁不让地把主位坐了,翘起腿来晃了晃,拿腔拿调地道:“崔公子这是有什么事啊。”
谁知这崔彰半点都不认生,自顾自地在他旁边坐下来,含着笑亲切地道:“见令如见人,殿下应当知道规矩。”
宇文佑冷哼一声:“我怎么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崔彰含着笑,慢条斯理地背诵了一段话,再问他:“敢问这番话,是不是殿下在六月份时写给中山王的信里所言?”
宇文佑的脸一下子红了,这封信是他向中山王求助并道谢的,表示他快要被逼得活不下去了,十分可怜。话说这人踩人不踩痛脚,打人不打脸,这可恶的崔彰怎么就专门挑着这段话说?
崔彰叹着气道:“哎呀,不是我想得罪殿下,而是因缘巧合,恰好看过这封信,殿下又不信我,我只好得罪了。”
宇文佑闷闷不乐地生了一会儿气,不高兴地道:“你有什么事?”
崔彰笑笑,凑到他耳边轻声道:“我们王爷让我带话给殿下,国有长君,
第375章您是先帝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