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衷跪在父亲身后还礼,自己后面是祖父的小儿子们也就是自己的三个小叔叔。
其余的长辈们在另一边,祖母和母亲她们在棺材的后面哭。
司马衷这几天过得浑浑噩噩的,有些迷茫了,自从来到这里自己和祖父最聊的来,该说的不该说的自己都和祖父说,祖父给自己提意见,想对策,一直以来都是祖父出难题,自己去解决,现在没有人给提要求了,对将来怎么走一时有些茫然。
来恒很是尽心的当好太孙的耳朵,每天有什么消息都第一时间告诉太孙,司马衷也知道这些天都发生了什么事,总体来说比较平稳,父亲继承了祖父的相国,晋王的职位,发布命令放宽刑罚,赦免犯人,减轻徭役,国内举行三日的丧礼。
对于丧礼的规格,大臣们有异议,有人说用王爷的礼仪,有人说要用皇帝的礼仪,大臣们争执不下,贾充和荀勖一时无所适从,一时间没有了主意:要说现在从实际上讲,全天下都是司马家的了,魏国的各个大军区司令都是司马家的人,魏国的所有重臣也都是司马家的人,虽然司马昭名义上是晋王,但是他其实就是整个曹魏国家的掌舵人,他说了算,如果从这个角度讲,应该用皇帝的礼仪下葬;但是毕竟司马昭没有称帝啊,要说应该以王礼下葬……都督东南的司令石苞说了一句‘我们都有这么大的家业了,不用皇帝礼仪用什么?’于是决定了祖父用皇帝礼仪下葬。
父亲每天早中晚都来待半个时辰,国事繁忙不可能一直待在这里,父亲还想让所有的大臣们一起披麻戴孝三年,被贾充制止了,减到了三个月,父亲对母亲说自己要戴孝三年,司马衷知道后去和母亲说自己替父亲去给祖父守孝三年,母亲很心疼司马衷,可是一边是丈夫一边是儿子,上面有忠孝大义,没办法只好同意了。
此事一成,大臣们也都松了一口气,毕竟现在是非常时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对太孙一阵夸奖,暗地里都在准备王爷登基为帝的事情。
趁着所有的大臣们都在京城,要父亲登基。
为了配合改朝换代大业,开始制造出很多舆论,比如襄武县上报说,见到一个很高大的人,说了句:天下就要太平了。
有的县说出现灵龟了等等,曹奂不敢把这些好东西占有,很自觉地都给了相府,就连西域的康居和大宛进贡的名马也都送到了王府那里……果不其然,就在父亲还披麻戴孝的时候,就迫使曹奂禅让了,——当然一切做的都是那么的顺理成章,父亲也表现的十分谦让,记载的十分有趣说:父亲是在魏国的公卿比如魏国的司徒何曾、魏国的镇南将军王沈等人的坚决要求下,才同意接受曹奂的让位的,给人的印象似乎是魏国大臣主动归心似的,可是,魏国的司徒何曾难道不也是晋国的丞相、王沈同样不是晋国的御史大夫吗?呵呵……一点文字上的小把戏从此,曹魏帝国220年建立,历经短短的46年,就灭亡了,它成为三国第二个被灭亡的国家……就在父亲紧锣密鼓地为建立晋国忙上忙下的时候,南方的孙皓也没有忘记巩固自己的地位,在这一年,也许是基于叫的那声妈,令他极不舒服,他逼迫和自己同岁的孙休的朱皇后自杀,并把孙休的四个儿子都迁往吴地,并杀死了年龄较大的2个。
和孙皓血腥杀戮有所不同,父亲的上台似乎多了那么一份含情脉脉的成分。
曹魏帝国皇帝曹奂,把皇位禅让给晋王,曹奂出宫,暂住金墉城(洛阳城西北角离宫)。
皇家师傅(太傅)司马孚——父亲的叔爷叩拜送别,握住曹奂的手,呜咽流泪,无限悲恸,说:“我死的那一天,仍是帝国忠心不贰的纯臣!”32岁的司马炎在洛阳南郊设立祭天的坛,举行了隆重的登基大典,晋国的各位臣子和来自附属国的少数民族官员共计数万人参加了父亲的登基典礼,场面可谓盛大。
一切进行的似乎都很顺利,司马炎宣布大赦天下,并且对全天下的所有人都赏赐爵位5级;对于老光棍、老寡妇、没有父母的等无人抚养和赡养的人,每人赏赐5斛粮食;全天下免收租子1年;过去所欠官方的债务一笔勾销;尊崇爷爷司马懿为宣皇帝,伯伯司马师为景皇帝,父亲司马昭为文皇帝,奶奶张春华为宣穆皇后。
遵奉妈妈王元姬皇太后,宫名为崇化。
鉴于魏国对宗室刻薄,造成自家乘虚而入,父亲决定要大封宗室,作为皇室的屏障。
一下子封了27个王爷,封大臣的时候把古代的八公都用上了,安平王孚为太宰,郑冲为太傅,王祥为太保,司马望为太尉,何曾为司徒,荀顗为司空,石苞为大司马,陈骞为大将军。
古代开国皇帝登基的时候,总有一
第四十九章历史不会简单的重演只会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