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主?”袁少刚显得非常惊讶。
喝止他的人,正是领着众多奕剑峰弟子的段长天。
他跟着焦急道:“峰主,这里交给属下即可,奉天教使的分明就是调虎离山的诡计,您怎么把人都带过来了?”
“袁长老,父亲自然不会如此大意。”段奕宏笑道。
袁少刚也不是真的蠢,脑子一转,即刻明白过来,当即大喜道:“好,再抓两个,一并送去道庭,涨涨我们奕剑峰的声威。”
但他转向段长天时,却发现他满面寒霜,心中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混账!”
段长天的神识覆盖了方圆数百里之地,经过数十遍的搜寻,终于确认周围没有任何的埋伏。
伏见悠哉地坐在沙云之上,邪恶地笑着,“嘻嘻,你这个人族不蠢啊,这么快就识破了。”
“什么意思?”袁少刚疑惑地望着段长天。
“你们是怎么识破的?”段长天淡淡地望着伏见。
“你猜。”伏见道。
“告诉本座,或者死。”段长天道。
“就凭你?”伏见冷笑。
段长天眉头微微一动,忽然间骈指为剑。
周围人见状脸色皆是一变,纷纷向后退了数十步。
一道暗红色剑光从段长天的天灵激射出去,斜斜向上,轻而易举地穿过了黄沙墙,来到黄沙云的上方。
天地斗然一片暗红,温度更是降到了一个极其骇人的地步。
一轮黑月缓缓浮现。
黄沙云刹那间被那无处不在的杀意之剑剿灭。
“快走!”伏见脸色巨变,怪叫一声,整个人化作一团黄沙,向仍然在追着人群的申吞裹去。
段长天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剑指翻转瞬间,空气中汹涌的杀意,竟是肉眼可见,形成了一柄黑色长剑,向黄沙激射过去。
伏见百忙中回头瞧了一眼,顿时亡魂直冒,“被打中定然连星核都要碎掉,我可不想陷入沉睡!”
旋裹着申吞头也不回地冲向一处墙根,并用上了吃奶的力气撞了上去。
意想中房毁墙倒的情景没有发生,黄沙居然裹着一个大活人没入其中消失不见。
黑剑随后赶到,但仅仅是些许余波赶上,本体却没能穿过去,倒将那处房屋给毁了个干净。
“是传送阵!”段奕宏皱眉道,“他们早有预谋!”
“预谋?”袁少刚怔怔了片刻,然后脸色大变,“你是说,他们识破了峰主的妙策,已经把人给救了?”
“父亲出行用了两只船,一艘只走普通航道,关押着奉天教徒,由黄长老装扮成普通商队押运。”段奕宏道。
“另一艘就是我们,负责吸引奉天教的火力!”袁少刚脸色煞白,“太公有危险啊。”
“奕宏,你带一些人留下,安抚镇民。”段长天道。
“遵命。”段奕宏抱拳道。
段长天的眼睛微微眯起,接着道:“其余人等,即刻以广陵为中心,封堵水陆关卡,搜查千里范围内的所有马车船只,一个也不许放过!”
……
广陵距离孝阳岗有着数千里的距离。
普通航道,即不用破虚梭行驶,两天时间从天河港口到广陵,已经是极限了。
广陵城外有个平静的渡口,周围生满了高高的芦苇,芦苇群中,建了个乘凉的水榭。
就在伏见卷着申吞撞入墙的刹那,水榭木梁上有符箓的神光闪烁,黄沙云便从此处显出,连同还不知道发生何事而满脸迷糊的申吞以极不雅观的姿势摔在地上。
“哎哟!”伏见痛叫一声,骂骂咧咧地道,“都说这个传送阵存在问题,每次都像坐船在暴风雨中航行一样,晃死你爷爷了……”
突然眉头一挑,猛地回头望向木梁,只见几缕剑气竟也跟了过来,他怪叫一声,手脚并用地躲开。
谁知那剑气像认准了他一样,追踪着他猛戳。
他就像个猴子似的上蹿下跳,痛叫连连。
申吞坐在地上就好像团成一个圆的皮球,一面舔着血淋淋的手指头,一面傻呵呵地看伏见的表演。
“你还坐着干什么!”伏见气急败
23、我只说一遍,没听清楚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