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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向死而生
侑子注视着她。她的脸上似乎总有笑容, 或深或浅, 缭绕着挥之不去的神秘；而后她微微垂下暗红色的眼眸，神色似笑非笑，或许也有一丝阅遍世事的无奈。
&定了吗？”她问, “这和‘不治之症’不同——有着无法察觉的潜伏期, 在此期间病人依然行动无虞；失去‘健康’的话，人会在很短的时间里就衰弱下去……直到死亡。”
&睁睁看着自己的生命不断流逝, 这样的恐惧也没有问题吗？”
原本是健康的——耳聪目明、身姿敏捷；然后突兀地病倒——每一分钟都比上一分钟更加虚弱，最后连走路都无法独立完成, 终于以孱弱至极的姿态死去。
&啊, 是挺可怕的。”明月很是坦然, 感慨了一句, 但唇角却勾起意味不明的弧度。“不过很巧, ”她耸耸肩, 漫不经心地说，“我这个人一直活在远甚于此的‘恐惧’之中。结果到了现在, 我最不害怕的……”
她用手掌在自己颈间轻轻一划。
“……就是‘恐惧’这种东西啊。”
明月的声音带着笑意，却又隐隐透出一股刀锋般的凛然。
&就是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突然, 她表情一变，从刚刚的“深沉”、“凛然”变为嬉皮笑脸。
&什么，侑子小姐~”明月笑嘻嘻地冲侑子眨眨眼, “咱们打个商量呗, 这代价我能不能分期付款啊？”她拍拍胸脯, 信誓旦旦，“分三次……不，两次就行！你放心，我这人相当可靠，绝不赖账！”
旁观的三日月：“……”
等等，这画风变得太快，他有点不太适应？这个时候笑场是不是不太合适？
然而“次元的魔女”没有遇到丝毫障碍，十分顺利地和明月的转折对接上了。
&然可以。”她开心地一笑，往前用手肘撑着脸，指尖隔空点了点明月的胸口前，“不过要用那个作为‘代价>
这位刚刚还是御姐风范，转眼就笑得灿烂单纯如少女。
&什么？！”明月大惊，条件反射地死死捂住自己的胸部，痛心疾首地指责侑子，“我已经是一个只有b的无辜少女了，怎么难道你还要我变成‘一马平川>
三日月一口茶差点喷出来。
黑发红眼的魔女笑眯眯地摇了摇手指。
&是说‘胸部面不改色，轻描淡写地回答道，“是你戴着的那个。”
明月的手指在衣襟处收紧了一下。半晌，她叹了口气。
&然很舍不得，但是也没办法了。”她不舍地将脖子上戴着的项链取下来递给侑子。
&弟弟送我的项链，用他第一次赚的钱买的。把小花用透明的树脂封起来；审美超级直男对吧？”明月还不死心，讨价还价，“侑子，我们换一个怎么样？”
&行，要项链。”侑子微笑，“我说过，对于被给予的东西，不能多拿，也不能少拿；否则会产生‘损伤’。”她将项链收好，满意道，“弟弟君的心意，这就刚刚好。”
明月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项链消失在侑子手中，可怜兮兮地“哦”了一声。
&么，交易会按照你所希望的方式完成。”
侑子的表情再度回归魔女应有的深沉神秘。
&少有客人如此毫不犹豫呢。”她轻轻磕了磕手里细长的烟杆，慵懒的声音如烟雾般迷离，“那么，你的‘健康’，我就收下了……”
&月大人！”
三日月从未有过打断别人话语这样无礼的行为，此时却也顾不上礼节，忙出声打断那两个女人的对话。
魔女倒是并无恼色，只唇角的微笑莫名又加深了一点。
&啊，要知道，这个世界上与你的‘联系’……”她对明月说，暗红的眼眸无波无澜，“会悲伤的。”
&么我能说的只有‘抱歉月眨了一下眼睛，平静地说，“一个人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为了什么，要付出怎样的代价，那就可以去做了。”
她看着三日月。深蓝短发的青年眉头紧皱，宛如黎明天空的眼睛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最后，他苦笑了一下，默默咽下所
26.第二十五章 明月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