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钢铁炼制技术已经绝迹,拥有杀伤初代种的威力的玩意你竟然说他是刮胡刀?”
昂热也忍不了了,对着林问天吼着,俩老头就差扭在一起打一架。
林问天无所谓的摆了摆手,这折刀对他来说也仅仅是一把武器罢了。
关键他自己的刀出鞘必见血,所以不方便用于这一次“友好”的交流。老头也没想屠杀整个日本分部。
最后昂热还是妥协了,主要他也忙着处理楚子航和苏青的事。处理不好的后果,可能就是两人被永远的关在某座荒岛的精神病院里。
“他们是最可能完成我们这批老家伙遗愿的学生,他们有天赋,有潜力!”
最后向着林问天吼了一句,随即狠狠的将那把折刀扔向了这个无赖。
“要不…执行部的飞机在借我用用?”
“你给我在一分钟内消失!”
不需要一分钟,stant tyrant(刹那暴君)的实力在此时展现,一瞬间他就消失了。
但,他最后的虚影竟然是向昂热抛了一个飞吻。
“看来冰海那边的玩意又蠢蠢欲动了…没想到当初他这样的人,现在也要踏上“封神之路”了,这就是宿命吗…”
昂热眼神闪烁,和边上的守夜人交流着。
“你说…他可能在忽悠我们?”
昂热摇了摇头,他知道林问天在这种事情上一般不会开玩笑。
“所以你在感叹自己老了?”
守夜人不禁笑笑。
“在屠杀完所有龙王之前,我是不会倒下的。我是龙族的送葬者…这致命的一刀必将由我挥下!”
老人在一瞬间又恢复了身为“复仇男神”的威严。满头的银发又让他表现的如同不老的血族,一位一直寻求复仇的高贵伯爵。
此时此刻
东京郊外的山中,瓢泼大雨打在神社的屋顶,屋檐上飞落的雨水划出漂亮的抛物线,园中的百年樱树下着哀艳的樱雪。
身穿黑衣的男人们腰插白鞘的短刀,从烧焦的鸟居下经过,他们的步伐整齐划一,走过洒满樱花的石阶,在本殿前朱红色的石壁下停步,深鞠躬三次,而后敞开为两队夹道。
紧接着踏入神社的是打着纸伞的七人,他们都穿着正式的和服,男人们穿黑纹付羽织,女人们穿黑留袖,足下是白袜和木屐,目视前方,步伐极其稳重。
他们穿过那座烧焦的鸟居时,先前引道的男人们深鞠躬,一言不发,场面肃穆得像是一场葬礼。打着纸伞的七人也在那面朱红色的石壁前深鞠躬。
石壁内壁一圈都是浮世绘,精心巧绘笔意淋漓,画一场妖魔神鬼的战争,云气喷薄火焰飞舞,鬼物的眼睛映着烛火莹然生辉,居然是用磷质的颜料绘制的。
石墙上还有大片干涸的血渍,存在时间之久甚至已经深深的渗入石料,在大雨的洗刷下依旧没有涂色。
几百号人都次序的跪坐在那,每个人都知道自己在这个大家族中的地位,没有人跪错。
有人汇报出了所有到场人员的数量。黑衣的秘书把名册呈到银发老人的面前,
“政宗先生请过目。”
银发老人没有在意,他只是望着唯二空的位置。
“源稚生呢?”
老人说着,看向了乌鸦夜叉的方向。
跪坐在后排的乌鸦小步上前。
“少主已经到达了很久,就是一直陪着上杉家主…您也知道,小姐她的情绪现在很不稳定…”
“通知源稚生过来,绘梨衣的话…就先你们陪陪她吧,她也不需要参加这次会议。”
老人稍微皱了一下眉头,但是没说什么,乌鸦和夜叉出去了。
窗外的雨势很大,雨滴打在玻璃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窗外偶尔还有闪电划过天际。
远处的东京天空树依旧五颜六色,根本没有被引爆。本殿后的供奉殿点着几根蜡烛,幽幽的火光中照射出一个少女的轮廓。
她双手抱膝,整个人缩在凳子里,看着外边的天空出神,远处的闪电点亮了东京天空树。
似乎那天,也是这
二十七、蛇歧八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