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骂。”
宇文威却觉悲凉,更觉几分讥讽,不禁摇着头喃喃自语:“笑话、当真是笑话。”冷冷看着张邦益,也见到对方那对准自己的长箭,更是气的浑身发抖,颤抖着手指指着对方说道:“你这厮只晓得一城的安危。然而这天下百姓的安危,你又何曾明白?若教那蒙古继续猖狂,届时为他们所覆灭的城市,可是不止太原一城,便是中原大地、甚至我朝南方之地,也要陷入战乱之内。这一点,你可知晓?”
“妖言惑众!你并非太原之人,自然不知太原之痛。那萧凤既然导致太原沦陷,那她便最有应当。我便是叛了又如何?”张邦益见到宇文威这般辩解,更是嗔怒。
想着当初太原惨象,他更是忍不住心头怒焰,便下令身后士兵继续进攻。
宇文威无奈之下,只好下令麾下士兵继续抵抗,索性赤凤军向来训练有素,倒也在一瞬间压倒对方,并且还在朝着对方所在的地方推进。
然而正在这时,自背后却响起一连串枪声,却是那亲卫队追了上来。
宇文威乍听这声音,更觉紧张:“立刻给我打破阵势,冲出去。”
“贼寇哪里逃?”
却在这时,那仇烈自旁边店铺之上一跃而下,正好挡在众人之前,手中长枪犹如匹练一般,立时便在地上划开一道深深裂痕,便将整个军阵生生挡住,而他浑如那一夫当关的悍将一般,手持长枪傲然挺立,面对众人时候更是狞笑道:“不过是苟延残喘,你以为你能支撑多长时间?”
尾随其后,那亲卫队也自城墙之上走下来,一边发射铳枪一边紧追而来,显然不打算让宇文威就这般安然无恙的离开。
这般模样,当真是前有猛虎,后有饿狼,便是以宇文威的急智,也难以找寻活路。
深吸一口气,宇文威虽是置身绝境,神色却依旧平静如常,朗声说道:“在我临死之前,不知道你可否告诉我你究竟是谁?为何潜入我军中?”
“哦?你既然想知道,那我便让你知晓明白。你可知晓去年时候大名府所发生的事情?当初时候,若非你这厮还有那修罗女一起连手,我父亲如何会在其六十大寿的时候身首异处?此番恩仇,我可是夙夜难忘啊,每日梦中也是咬牙切齿,不敢有丝毫忘却,就是盼着有朝一日能够报仇雪恨。你若是在此地叩首道歉,我或许还可以给你留个全尸!”念及昔日场景,仇烈亦或者是严忠济立时大恸,赤红双目看着宇文威,更显愤怒。
宇文威立时了然:“哦?原来是严忠济啊。怪不得我总是感觉你看我的眼神当中,总是带着一丝仇视。但是你若要我道歉,那却是不可能。更何况你那父亲一生所杀之人,也不在其数,落下这般处境也是活该。”
“好个贼子,我若不杀你,岂为人子?”被这一激,严忠济更是愤怒,长枪一动便是朝着军阵冲来,银芒乍现所到之处,更无一会之敌,须臾间便重开整个阵势,将宇文威毙于枪下。
正和完颜守忠鏖战的曾生见了,立时恼怒,两把柴刀交错胸前,青芒乍现立时便将金蒙震开,纵身一跃便来到宇文威身前,只见那长枪锐不可当,他便将手中柴刀挡于身前,“咔嚓”一声就见手中柴刀寸寸崩断,不敢怠慢左手一握,便将枪身整个攥住。
“朴茨”作响,手腕之上数道鲜血飞溅,身子也是连连后撤数步,不过终究还是将这长枪抵住。
严忠济冷哼一声:“松手!”银芒再吐,玄铁银龙枪立生沛然巨力,立刻便震开束缚,随后长枪再近。
数缕长发飘落,却未曾命中目标,原来那曾生早有料到这一招,便早早侧过身子避开了枪芒。
随后,只见曾生骤然欺身,运足一身真力,双掌如同重锤,“砰”的一声便打在严忠济胸腹之处,巨力自双掌之内如同潮水一般涌出,立刻便让严忠济如同风筝一般,朝着后方跌落足有十来丈之遥。
远处,完颜守忠也已然赶来,纵身跃起将严忠济接住,稳住身形之后低声警告道:“那曾生乃是丹鼎境强者。以你的实力如何能敌?你可莫要中了那老家伙的激将之法,平白无故失了性命。知道了吗?”
“我明白了。”揉了揉胸口,严忠济拭去嘴角鲜血,又是莫运真元,方才让体内伤势稍微痊愈一点。
此番计划本该是天衣无缝,没
第九十二章城头失全军撤退,入陷阱三面皆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