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看起来惊悚又狼狈。
温柔翻了个白眼,“行了,少来这套,劳资不吃,说吧,急吼吼的把我叫来,有什么事?尼玛的我连手术服还没脱下来好不好?”
某只顿时缩了下肩膀,然后笑着矮油一声,“温温啊,不要那么大火气嘛,气大伤身,容易导致内分泌不调……”
“柔柔……”某只刚开口,就被一声怒吼打断,“闭嘴,再喊这么恶心的名字,信不信我解剖了你?”
某只的死党也是她的同学兼同事,相处七八载,早已彼此熟悉,且练就出铁一般的革命友情,有一个非常动听的名字,温柔,姓温名柔,可惜,那性子跟名字差了十万八千里,乃是她生平最痛恨的事之一。
好不容易等到死党从手术台上下来,她一通催命符般的电话,硬是把死党给拽到了一个无人问津的旮旯角里,还各种东张西望,心慌纠结。
下午,某只没有手术,困在办公室里犹如一只找不到出路的小兽,就差抓狂嘶吼了,想她堂堂洒脱彪悍的女汉子,什么时候沦落到这样苦逼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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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强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