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样,属下跟蔓萝姑娘是去抓彩蝶去了。”槿同急的挠头,丝丝冷汗从额尖渗出,他今日真是倒霉透了,不但被那胖丫头暴揍了一顿,还在这么热的天气被她拉去抓蝴蝶儿,末了,还要被众人取笑,槿同焦急如热锅上的蚂蚁,他不断对蔓萝使着眼色,想让她出来辩白两句,哪知她恼怒的瞪视了自己两眼,竟背过身去了。
“蔓萝,究竟是怎么回事?”傅骊骆伸手去拂蔓萝袖口处的絮子,也是一脸的讶色。蔓萝跟她的时间不短,她虽是大大咧咧的性子,但小女儿的心思自己也不好猜透,冷不丁的看着蔓萝和槿同从那树灌下出来,傅骊骆着实是吓了一跳。
蔓萝抬手去挽傅骊骆的胳膊,“小姐咱们走,等回马车上再告诉您。”说罢只朝立在花径旁的窦骁扬福了福身,看也不看一脸囧色的槿同就走。
待三人渐行渐远,槿同方耷拉着脑袋跟在窦骁扬身后,无力的呐喊道“大将军,您要相信属下,属下与蔓萝姑娘什么事都没有,我们真是去抓蝴蝶去了。”
抬步上了北坡石阶,窦骁扬笑着摇头道“你这小子倒是有出息了,比我速度要快,哈哈哈哈”
闻言,槿同瞬间石化在了原地。
-
大冢宰前院
“小姐,奴婢说的都是真的,奴婢与槿同侍卫之间什么事都没有。”蔓萝苦着脸小跑着跟在傅骊骆身后。合着她在马车上说了那么多,小姐和茹茗就是不相信她。
傅骊骆顿步,青葱般的纤细的手漫不经心的搭在身侧的木门上,转头去看身后的蔓萝,正色道“快打住吧!你这大喇叭要嚷的整个府上的人都知道么?你既没做,我信你便是了。只是下次也要注意些,别忘形了就是。”
对于窦骁扬身边的那个少年,傅骊骆印象倒是不错,如若他和蔓萝两人真有情谊,倒也是一桩美事,只是那少年身份却不简单,他看似是窦骁扬身边的贴身侍卫,实则是一位征战沙场的副将军,不过话说回来,只要他不嫌弃蔓萝出身低微,旁的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总归到那时,自己送一副嫁妆给蔓萝就是。
蔓萝哪知傅骊骆此刻的心绪,只呐呐应了声是便追了上来。
主仆三人抄过寒冰楼右侧的信手游廊,还未步及西面的小石拱门,便见婢子木气携了秋棠赶了过来,气喘吁吁的禀告道“大小姐可算回来了,魏国公府的祝二小姐侯您好些时辰了,如今在前厅吃茶呢!”
听闻祝少卿来了,傅骊骆倒也不吃惊,只蜷了素手道“可知祝二小姐是为何事而来?”
木七摇了摇头,顿了顿,又轻声扬唇起来“奴婢今日晨起去东街采买,倒是听路人在议论,说是林家的大小姐林良娣在东宫暴毙了。不知这祝二小姐此番前来,是不是因此事想说予小姐听?”
莫名的,傅骊骆心中陡然一沉,不觉放慢了脚下的步子,先前不久她还在与窦骁扬谈论东宫被拘禁的侍妾,想不到此刻就听到了林仙莹暴亡的消息,真真是有些骇人!
猛然间,暴风拂过,豆大的玉珠顺势就倾了下来,满庭的树枝洒下一阵扑棱之声。
轻卷素罗春衫,傅骊骆提步上前奔去
越过云烟翠幄屏风,隔着透纱帘子的缝隙,傅骊骆便瞅见一粉衫女子正闲散的坐在宫椅上喝茶,离着一丈来远的距离,祝少卿那狭长的眉眼渐渐在傅骊骆翦瞳中放大,轻咳了两声,傅骊骆甩步行了上去,不疏不亲的问候起来,“让祝小姐久侯了,古兮来晚了。”
傅骊骆梨涡浅浅的上前,虚扶了一把站起身子的祝少卿,“数月未见祝二小姐还是这般的神采飞扬,想必近日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傅骊骆故意拔高了音量,听似客道的话语中带着明显的嘲讽意味,她深知祝少卿最是个造事八卦的,这时下东宫出事,想必她很是高兴。
“古大小姐近来可好?”祝少卿涂着水粉的眼角微微上扬,妖艳的眉宇间带着几分算计的精明样。
两人寒暄了几句,又在玫瑰宫椅上坐定。
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不经意的敲着茶盅杯沿,祝少卿斜眼去看一脸沉静的傅骊骆“古大小姐就不问问我此番因何事而来?”眼前少女素净的小脸端的是一片淡然,仿若古井无波,自己好歹相坐了这么久,她竟不狐疑自己前来的目的么?
搁下手上的青花瓷茶盅,傅骊骆只垂眸去看那绛色的茶汁,掬者
第一百五十五章 风雨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