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追究桥的问题,直问重点,“梦之君呢?”
白鹤:“君王不在。”
流瞳:“你劝谏梦之君的事怎么样?”
白鹤默然片刻,道:“是吾等目光短浅,夜郎国君的惩罚不能免除,从梦之国度逃出去的生灵,会把梦国之外的地方变成噩梦。”
流瞳:“这有何难,直接把他掐死不就得了?”
“……”白鹤君看着她,目中又露出那种奇异之色,“梦之君不是刽子手,也不是死神。”
“......”好吧,流瞳道,“不能从梦中把他锁拿走?”
白鹤:“他从不做梦。”
“......”
流瞳的嘴张成了“o>
白鹤:“勿要再质疑君王的决定,君王所为,必有缘由,做你该做的事吧。”
流瞳严肃,“我不会再寻找替代者。”
白鹤顿了顿,颔首,“悉听尊便。”
醒来时是在一片山林中,周围草木葱郁,清气沁人心脾,满目的杨树哗哗做响,如在演奏着一首欢快的乐曲,让人身心舒畅。
流瞳感到从未有过的神清气爽,她左右看了看,发现自己正在一处结界中,结界顶上停着一只绿色的乌鸦,看上去像凭空缀在那里的一只鸟状装饰物,流瞳道:“松鸦,你怎么在外面,龙君呢?”
松鸦无精打采地扇了扇翅膀,咕哝道:“黑龙说我不该每天混吃等死,让我在这儿守着你,他自己倒去偷懒>
话还未说完,极地冰寒气息传来,松鸦扭头一看,惊呼一声,倏地化为玉佩,往流瞳的方向扑,一下子撞到结界上,呈竖直形往下滑。
流瞳:“……”
好丢人,有这样的神仆好丢人,能不能从现在起装作不认识他?
肜渊对地上装死的物件恍如未见,一脚踩上去,流瞳余光看见,不禁一哆嗦,肜渊收了结界,问她,“饿不饿?”
流瞳:“……”
被男人这样关切地问着,本来应该很感动的,如是以往,她早就心神荡漾了,可现在……她瞄着他的脚,为什么感觉怪怪的呢?
流瞳:“松鸦……”
忽地一只绿鸟扑棱棱地飞向她的肩,格格笑道:“公主,被骗到了吧,这招大变活鸦怎么样?”
流瞳面无表情地抓下肩上的鸟,朝肜渊款款微笑,“龙君一提,我倒真的觉得很饿了呢,我们今天就吃烤鸟怎么样?”
松鸦惊叫一声,倏然化为玉佩,紧紧缠在她的手上。
流瞳看了看它,也顾不上和它歪缠,想起梦中的事情,她问肜渊,“城里现在情况怎样了,夜郎国君被国师说服了没?”
肜渊一愣,这才想起她还不知道夜郎国君发起战争的事,遂道:“没有,他亲自带领军队攻打他国,占领了对方数座城池,已经把国都移到新地界,离开了这个无眠之地。”
流瞳惊怔,差点跳起来,“他疯了!他才是最大的传染源他不知道吗?他会把无眠的惩罚带到新的地方,到时候那里也会和这里一样了,欲魔更难控制了。”
肜渊平静道:“凡人心思弥深,欲壑难填,他心中就住着一只欲魔。”
提到这个,流瞳突然想起来,连忙道:“夜郎国君的五公主你知道吗,她府上现在住的那个驸马,原来根本就不是五公主的驸马,他只是夺了驸马的身体,也不知是什么魔怪。”
肜渊似乎并不震惊,>
流瞳:“怎么?”
肜渊:“你不知道,在你沉睡的这段时间,夜郎国发生了很大变化。夜郎国君迁都他国后,便把此地封给了他的三王子,让三王子管理此地。而那位驸马却于此时突然发难,赶走了三王子,自己接管了此地,并自封为夜郎王,还把夜郎王的一个妃子,叫做妍妃的封为了王后。”
流瞳再次惊怔,如同被雷劈到了天灵盖,她万料不到自己只不过小小睡了一觉,就发生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这是什么人品?
话说,那位假驸马和丈母娘还是真爱?
她说不清心中是什么滋味,只觉得人世的荒诞永远超越想象,甚是唏嘘感叹一番,她问:“我睡了多久?”
肜渊略略思索了下,“按人间的时间算,大约半
93.再去梦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