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也能落得个体面荣养,若掺和的太明显,落了把柄,下场科技与难说了。所以纪总管明着不管,暗中却要交代纪天尧,另外又用纪天虹来牵制云翔。
纪家出卖的可能性很低,但纪天虹是个□□,君肆若有什么异常举动,纪天虹肯定会跟云飞通风报信。在纪天虹眼睛里,云翔是个挂着丈夫名义的恶人,做的都是昧良心的坏事,整天都想着算计云飞,只怕她替大房防着他呢。
君肆要清理掉这个女人,纪家父子岂会无动于衷,所幸一并疏远。
君肆也没费工夫去买人,直接用了桃朔白的四个傀儡,只当做是从外头买来的一家子。对外则说看重了木婶月娘的手艺,为感谢道长救命之恩,要茹素一年,以示诚心。
至于纪天尧,也没立刻就抛开,还是安排了一件事给他去办。
萧家拖欠展家钱庄的欠款已有两年,君肆让纪天尧将证据带上,并备上礼物,去拜访县令。
纪天尧一愣:“二爷,你是要……打官司?”
他们虽是开钱庄的,也常遇到赖债不还的人,可从来都是上门催债,没有报官的习惯。何况云翔接管生意以来,催债收债做了不少,这才闹出个“展夜枭”的名号。
纪天尧不明白他怎么突然改了性子。
君肆冷笑:“我们可是正经生意人,萧家欠债不还,溪口那块地应该归我们展家。就请县令做主裁断,正式过了本契,到时候名正言顺去收地,谅那萧家也不敢再反抗。”
实际上,君肆防的不是萧家,甚至不是展云飞,而是要借百姓的悠悠诸口。世人都同情弱者,哪怕萧家是欠债不还的无赖,可一家子老小,面对的是城中望族大户,人的心理当然会同情萧家。这次他要将事情正大光明的公布出来,即便那些人同情,却不能指责展家。
估计,展祖望会不大高兴。
常人都不愿意跟官府打交道,展家做钱庄生意不是一两天,难不成回回要债都找官府?那得填进去多少钱?倒不如不收那笔债款。
君肆宁愿他们都不愉快,那样的话,他才愉快呀。
于是,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天气,展云飞又骑马去溪口见萧雨凤,却恰好看到几个官差站在萧家门前吆喝。萧鸣远将儿女留在屋内,迎了出来,官差却不与他废话,确认是萧鸣远本人,直接就要带走。
&住!你们凭什么抓我爹?”萧家二女儿萧雨娟是个爆烈脾气,见状冲来出来,将自家老爹护在身后。
紧接着,萧雨凤和小三、小四、小五都跑了出来,一家子老小抱在一起,个个悲愤,好似这些官差是强抢良民的盗贼。
领头的衙差简直要气笑了:“哎哟,早就听说你们一家老小奸猾无赖,我本来还不信,谁知道,瞧着是娇滴滴的姑娘家,倒凶悍的很啊。爷们儿还没做什么呢,何必做出一副贞烈的样子。”
&你们!”萧家姐妹气红了脸。
&爷,各位大爷行行好,我们一家可是奉公守法的良民,一定是有什么误会。”萧鸣远连忙拽着萧雨娟,让她少说两句,未免女儿吃亏,又把两个大的往身后推。
这个萧鸣远除了弹琴谱曲,别的生计一概不会,人也绵软怯弱,但对儿女却是极为看重的。若是生在富裕人家,倒是一家和乐,偏生在这样的环境……倒也不对,早先他们家是富裕的,否则也买不了这块地,盖不起“寄傲山庄”,更添置不了各种乐器,还能教儿女读书认字。但是他们只会享受,没有尝过生活的艰辛,当钱财用光,穷困降临,他们才慌了。
&会?”衙差嗤笑:“萧鸣远,你跟展家借了一笔钱,拖欠了两年都没还,是不是有这件事?”
&萧鸣远的头低了下去,这一点有字据为证,抵赖不得。
&初有契书为证,若是到期不能偿还,便以溪口这块地抵押,并且你将地契做抵押给了钱庄。是不是?”衙差又问。
“……是。可是,我没想赖债,只是一时手头拮据……”萧鸣远苍白的辩解。
&个你跟我说没用。再者说了,你都拖欠两年了,一个字儿都没还,展家已经够仁义啦,若是换了别的债主,你敢不还……你家几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可就保不住了。”衙差叹口气,劝他道:“萧老头,你可要想清楚,到底是女儿重要,还是这
229.鲜美的真爱之心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