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选拔你这样貌美的胸大无脑的女人,因为你的美貌会因为岁月的洗礼而褪色;他最多对你身体感兴趣不过三五年,你知道婚姻中有个七年之痒吗?阿兰狠狠的点了点头。所以我说,你想嫁给百万富翁来改变你的人生,还不如自己去努力做百分富翁。这样,随这时间的变迁,你只会越来越升值而不会贬值。我的那次咨讯没有收她的费,因为那件在我的****史占了很小一段的故事,是在我的床上结的尾。
后来,她应聘到一家广告,凭借着她的美貌成交了无数客数,成为她们单位的销售冠军。最后顺利成为那个公司的第二股东——她的老板向她求婚,她同意了,但坚持自己持有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股。
她的高跟靯还没脱,就被我扑倒在床上,当时电视机里正播《人与自然》,满屋子响着赵忠详那深沉的男中音:“雌螳螂上前咬住雄螳螂的头,它在死亡时的剧痛与****时的痉挛联结在一起,使自己的****更为有力,射精后,雌螳螂便把雄螳螂吃掉,以便为后代存储食物。”
前戏很短。她跟燕的区别就在这里。她的呻吟声淹没了赵老师的男中间。那是一个极度****的傍晚。
电视上的《人与自然》节目完了以后,我们的身体和精神都开始松弛下来,色情的成分像落日的余辉,迅速变淡变暗,释放情欲后的****,所能带给我的感受只有寒冷和无尽的空虚。
阿兰说,叶,我好喜欢你啊。我躺在她浑圆硕大的胸上,没有言语。我知道,她并不像她所说的那样喜欢我。她空洞的眼神根本让人无法相信这种感情的真实存在。我们要的就是性爱,动物般的性爱。惟一可以确定的是,她似乎把我当成她精神上的父亲、肉体上的情人了。我们之间所能保持的真实程度经不起太多推敲,这就像一个半老徐娘,无论怎么化装,都无法掩饰住她眼里的风霜,这一切并不们正在继续的游戏,毕竟我们需要的是一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而不是真实,真实能让生活中的男女感到窒息——而我们需要的主要是呼吸。
我们起床,服装让人类充满理性,在去吃饭的路上,我们严肃的讨论工作。阿兰说,你会往我们公司投广告吗?
我说:不会,我的意识要比你们的策划文案成熟十岁。我更知道钱该花在那。
阿兰不在提这个,问,吃什么。我说,去桥头吃羊肉汤。阿兰说,你够丢份,去吃羊肉汤。我说你不知道,这家的羊肉汤是全城最好的。上次我喝了一碗后去献血,医生严肃的说: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你怎么可以拿羊血来充数。
阿兰笑着说,医生没我好忽悠。如果你坚持,我就回家。
燕回来后,第二天,就知道了这件事。细心的她在卫生间的起角落里发现了几根曲弯的毛发,她说,很显然,不是你我的。还有什么解释吗?
我低下了头。
人生的许多事就像一道悬崖,它的宽度是我们能力所及的边缘。我们会在跨与不跨之间迷惘,当有一天下定决心,跳过去之后,会非常奇怪的感到,一切都不过如此,而先前,我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样值得吗?等等的困惑,随着尽力一跳而不复存在。
她坚持跟我分手。凭我怎么哀求。
阿兰知道后,请我吃顿饭算做补偿。她问我,有部港片上说:想要忘记一个人就跟他连续做五次爱。是不是真的。我说,不知道,我从来没有跟任何女人连续做过一次爱。
但有一个做发廊的朋友,曾经给他的一个客户,睡了以后,第二天的垃圾筒里多了八个安全套。阿兰大笑。
某些人的悲喜,往往引不起别人太多的怜悯和关注。在一个比美国人权还黑的夜里,我写下一段文字。我不敢保证他们曾经真的发生过,但至少曾经在我的脑海里。
第16章 相濡以沫 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