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相反我们相处了那么久,他怎么可能不懂我心中的想法?可是他明知道我会怎么想,却还是想方设法地袒护她,那意味着什么您明白吗?那意味着他不仅没有忘记旧情,反而还想要换种方式重温旧梦,而这个浪荡、不知羞耻的女人,居然不顾别人的讥笑,就赖在我们的面前!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之前的付出又算什么呢?殿下难道就没有感受到我对他的一片真心吗?为什么他要这么做?」
此时特蕾莎对丈夫和玛丽亚的关系,还是停留在「他想换种方式来重温旧梦」这一点上,即使如此,她就已经感到无比难受了。
虽然她已经逐渐看清楚了丈夫的真面目,但是她的想象力还是有点不太够,所以根本没有想到,丈夫的野心,不仅仅是找个「替代品」而已。
在大声发泄了一通之后,特蕾莎如泣如诉地看着母亲,然后哀婉地问了她,「妈妈,一直以来,我都把维护我们之间的感情看做最重要的事,为了满足殿下的任性,我也一次次地做了让步。
有人可能会嘲笑我是个妒妇,嘲笑我不像个法国的皇后,可是我还没有足够努力委曲求全吗?在他一次次的寻欢作乐时,在他隔几天就跑出去陪伴艾格妮丝小姐时,我都像是没事人一样忍受了下来,我都已经忍受了那么多了,难道还有人能指责我器量狭小吗?我就连这么一个要求都不能有吗?我只想做自己丈夫的最爱,甚至不是唯一的爱人,难道这个要求也离经叛道了吗?面对此情此景,难道我不该生气吗?」
在特蕾莎倾诉和抱怨的时候,亨利埃塔夫人只是用心疼的目光看着女儿,时不时地抚弄着她的手,以此来安慰女儿。
「不,特蕾莎,你并不过分。」等到特蕾莎说完之后,夫人轻轻叹了口气,然后再以鼓励的语气回答了女儿,「为了维护自己的婚姻,你已经足够努力了,没有任何人可以指责你做得不够,也没有任何人可以否定你对殿下的爱和包容,至少妈妈永远站在你这边。」
得到了母亲的认可之后,特蕾莎原本激动的呼吸渐渐地平复了下来,原本满腹的委屈好像稍稍变得轻松了些许。
毕竟,虽然贵为皇后,但是作为一个远嫁过来的公主,她身边并没有什么真正的贴心人,更不可能把自己心中的苦恼说给无关人士听(说了别人也未必会认同和理解),所以这些怨愤长期地憋在心里,更让她心情抑郁,而现在,母亲的到来,一下子让她可以多了一个能共情自己的倾诉对象,反倒是让她紧绷的压力放松了不少。
而对夫人来说,现在的情况也已经一目了然了。
女儿谁都可以忍,唯独忍不了那个玛丽亚,因为玛丽亚不是她自己,而是那一段孽缘的又一次「重演」,而这意味着她之前所有的努力都化成了无用功,这是她无法接受的结果。
所以,和玛丽亚的争端、以及女婿或明或暗的偏袒,已经成为了她心中无法忍受的刺,更成为了她心情抑郁的根源。
而这时候,夫人也敏锐地察觉到了问题的关键——正因为殿下是这种重视情分的人,他越是「挑剔」,那么可能更加难以忘怀过去的孽缘。
这就意味着,女儿的幸福道路上,苏菲就成为了无法逾越过去的坎,是无法抹消的阴
影。
如果苏菲愿意出手,阻止这一切,那可能还好说,但就在她临行之前,她曾经去美泉宫拜会过苏菲,得到的却是礼貌而又冷淡的拒绝——也就是说,不可能指望她做出任何努力,去抹消这些阴影了。
不过,面对正在气头上的特蕾莎,夫人明智地选择了把这件事咽进了肚子里——因为说出来也没有用,反而只会火上浇油,更让特蕾莎气愤。
不过,这种事本来也不可能把希望寄托在别人帮忙上面,事在人为,只能靠自己的努力了。
于是,夫人一边为自己的女儿感到心疼,一边又开动自己的脑筋,为女儿绞尽脑汁。
接着,她又小声开口了,「我的女儿,之前我在奥地利的时候,听说这位玛丽亚公主,又盛气凌人,又肆意挥霍,比起她的孪生姐姐的作派来说,简直有过之而不及,是这样吗?」
「当然是这样,甚至可能比您听说的还要过分。」特蕾莎立刻就毫不留情地评价了起来,「她性
245,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