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水淹三军,从而全军覆没。
“看来这个阿史德温傅还真是不简单,在很早的时候,就开始算计我们了。”秦怀玉这个时候也发现,河边水迹的变化,虽然这个时候已经干涸,但仍然能看的出来,前不久,独乐河的水源还是很充足的,并不像眼前这样,骑马就能冲到对岸去。
“将军准备如何应对?”秦怀玉又问道。
“敌人已经出招了,我们自然也要接招啊!他能封锁我们面前的一切,但这独乐河这么长,他想封锁都是不可能的,难道他在我们的上游能筑坝多少呢?”刘仁轨冷笑道:“阿史德温傅最大的错误,就是没有弄清楚眼前的情况,谁是弱势的,谁是强大的,谁才是进攻,谁是防守的。我们可以在任何一个地方发起进攻,可是敌人能在任何一个地方进行防守或者反攻吗?”
秦怀玉恍然大悟,双方现在看起来,好像是一攻一防,大夏的兵马就是在阿史德温傅的对面,双方隔河相望,当你进攻的时候,我来防守。
但实际上并非如此,大夏可以在任何一个地方渡河,因为在独乐河的北面,都是叛军的地盘,而叛军的主力只是聚集在眼前,在其他的地方都不会有太多的兵力。
大夏的兵马在任何一个地方攻入叛军的腹地,摧毁敌人的粮草,可是敌人敢渡过独乐河,进入南面草原吗?阿史德温傅绝对是没有这个胆略的。
“将军是逼着他们和我们决战?”秦怀玉瞬间就明白刘仁轨的意思了,这场战争的开始或许是你们说了算,但怎么打,打到什么时候,那就是朝廷说的算。
独乐河虽然设置了埋伏,方圆几十里范围内,最好的渡河地点或许就是在眼前,但整个独乐河,也并非没有其他的渡河地点,在哪里选择渡河,也并非是你阿史德温傅说的算,而是大夏说的算。
阿史德温傅到现在并没有弄清楚攻守双方的差距,更是没有弄清楚,双方实力的变化,若是他当初率领大军渡过独乐河,占据大片地盘,和刘仁轨进行运动战的时候,还能将战争拖延更长的时间,从而使得战争有新的变化。
可是对方只是招揽兵马,将那些骑墙派的部落尽数迁移到独乐河,想凭借独乐河的位置,进行防御,却已经落了下风。这世上哪里有不被攻破的城池,哪怕是占据独乐河这样的位置也是一样,大夏可以在任何一个地方渡河作战,但阿史德温傅却没有这个可能。
阿史德温傅敢进攻吗?就算给他机会,他也不敢南下,一旦南下,不仅仅面对各大部落的抵抗,连后路都被敌人给击溃了。
所以当他知道刘仁轨放弃大营,转而向上游进攻的时候,顿时知道不妙,自己的人马虽然很多,但都是联军,最佳的防御手段,就是凭借独乐河的位置,挡住敌人的进攻,他的确是在上游筑坝拦水,准备等到大夏进攻的时候,开闸放水,水淹三军,彻底击败大夏兵马。
可惜的是,他还是小瞧了刘仁轨,一番观察之后,就发现这其中的问题,不但没有中计,反而还发现了其中的问题,毫不犹豫的舍弃了现在的渡河地点,而是转向上游进攻,寻找其他的地方渡河。
“敌人怎么换了地方渡河?他难道不怕我现在立刻南下吗?”阿史德温傅在大帐内走来走去,面色阴沉,连呼吸都变的急促起来。
王永见状,静静的坐在那里,最后才说道:“大汗,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属下的意思,留下部分人马,和对方相持,对方准备在哪里渡河,我们就在哪里阻挡,另外一队人马,立刻渡过独乐河,南下进攻,进攻南面的部落,骚扰他们的粮道。”
阿史德温傅听了脸上顿时露出一丝思索之色,他听出来了,之所以分兵,一方面是为了应付敌人西进,一方面是为了逼迫敌人后撤,毕竟自己的粮道受到威胁,这场战争就不用打了。
但这样一来,南下的兵马就会处在危险之中,大夏为了保住自己的粮道,对于这支南下兵马肯定会围追堵截,将这支兵马剿灭。
“难道只有这种办法不成?”阿史德温傅询问道。
平白无故的损失
第一千八百三十六章 独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