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眼睛的男子在夜色里更显邪佞、冷酷。他半长的发丝在脑后束起,露出饱满的前额和立体的五官,他歪头冷冷望着她。
“我想做什么?呵,你问错了。其实你该问:我做过什么。”
燕翦狠狠一震,急忙垂首看向自己身子。
触目所及,一片凌乱。她的短裙被向上翻到腰际,而她的粉红绉纱小裤裤……已被撕开。
她的身子,她所有不能示人的柔美,都这么曝露在陌生的车子里、展现在陌生男人的眼前菟!
燕翦便是一声尖叫:“你是个畜生!”
他冷笑,指尖划过唇角,故意舐了舐那根手指:“……你的味道,像樱花。逖”
“畜生!”燕翦大哭,奈何两手被绑在靠背上,只能伸腿去踢他。
可是踢蹬之间,她下面那些柔美就又展现在了他面前……
他放肆地盯着她看,蓝眼睛里泛起冷却魅惑的光。
燕翦大哭:“我会杀了你!”
詹姆士深深吸气,忍着没再触手去摸,而是抬起眼来氤氲地盯住她:“就凭你?”
燕翦绝望地闭紧眼睛:“还有我的家人,都绝不会放过你!”
提到她的家人,詹姆士不由得一声怪笑:“我知道你是汤家人,你真不用再跟我强调了。你们家除了警员,就是律师,要么就是法官和检察官……啧啧,都惹不起。”
“你的资料我查过,我不但知道你的家世,我还知道骆弦声。呵,那是你的心上人,是不是?”
燕翦重重一震:“你提到他做什么?”
“当然是为了保护我自己啊。”詹姆士邪佞地凑过来,鼻尖几乎要触到燕翦面颊:“我玩儿了汤家的女孩儿,我当然明白汤家不会饶了我。你们家是律政家族,你们会把我一直告到死的,就算入了狱,你们家人也有能耐让狱里的犯人要了我的命。所以我既然敢玩儿了你,我就得想好自保的法子啊。”
车子里开着暖风,她身子那股樱花一般的幽香飘逸起来,不住钻进他的鼻息。
他有些心跳得乱了。
他忍着,指尖却还是又滑上了她的腰侧。
柔,软,滑。
他因之而嗓音沙哑下来,冷笑着说:“我得想个法子让你不敢告诉你家人,让你家人不知道我对你做过什么。我想让你就算出自那样的家族,也得吃下这个哑巴亏。所以我刚刚边玩儿边拍了许多许多的照片啊。”
燕翦狠狠一颤,面上已无血色。
他指尖画着她完美的樱唇:“……你放心,我不会发给你家人,否则只会让他们更想抓我。我会发给骆弦声。”
“只要你敢将这件事告诉给你家人,只要有任何人以任何形式想要来找我谈这件事,或者我出门遇见任何的危险……那照片就都会被我的助手发给骆弦声。”
“你敢?!”燕翦羞愤交加,落下泪来。
若当真如此,那她在小声心里就毁了。
詹姆士得意地笑:“那就乖乖的,让今晚只成为咱们两个人的秘密。不要任何人,这记在你心里就好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燕翦这一刻生不如死。
詹姆士退回去,坐直了,目视前方。
“也许是你出现的时机不对吧。谁让你出现在今晚。“
今晚他原本是想跟罗莎一同庆贺,皇甫华章终于认罪了。这是他的阶段性胜利,是这么多年来他们母子、兄弟一直想完成的心愿。
可是没想到罗莎却兜头给他浇了一盆冷水,让他想起母亲,想起当年的绝望。
他不想要这些痛苦的记忆,他必须要找一种方式将那痛苦都发泄出来,让自己没精力再去回想……就在这样的时候,她出现了。而且言语之间对他充满了不客气,还带走了罗莎!
那就别怪他,怪就怪她在错误的时间和地点,出现在了注定是孽缘的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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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完了,心里的愁苦也淡了。他随手扔了一件全新的女士大衣给她:“穿上。我会叫出租车送你回去。”
“回去该怎么说,怎么做,我希望你自己心里有数。”
十分钟后,出租车到来。
他目视前方,没再看
361这孽缘,剪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