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她要是老实的说了,或许余师兄也会判断出轻重,跟掌门师伯说。那师父就一定会生气。
余筝涟见长生不愿说,她不愿说的话,那司马鹿鸣更是了,绝对的守口如瓶的用刀子都撬不开。他道,“但做弟子也不能一味愚孝听话,若状况轻倒无所谓,若是后边发现情况严重了,一定要跟我说。”
长生记下了,“知道了,余师兄。”
余筝涟回房去打坐,他很是勤奋,每日吃少量的饭菜茶水后就开始打坐冥神静思。他勤奋不打紧,要紧的是下山之前掌门和非恒有交代,让怜玉和姜曲事无大小都听余筝涟的。
余筝涟奉行的是道法学无止尽,一日不炼那就是拉下进度的。于是也强迫怜玉和姜曲打坐,早上练,下午才让他们自由去活动。
姜曲好不容易的找了个正当的理由,“余师兄,我们和长生他们两许久没见了,你看今日早上的打坐是不是能免了?”
余筝涟“开恩”道,“好吧。”他回了房,把所有门窗都关了,因为需要专心致志,不想被外头干扰到。长生想着这种大热天,把房封得死死的,要是她准受不了,还是师兄道行高,想必已是做到心静自然凉的境界了的。
司马鹿鸣又问,“薛家两兄弟什么时候比试?”
姜曲打开扇子,一边扇着,一边说道,“应该就是这几日的事了。你们不知,这几日薛家出了些怪事,也不晓得是薛家仇人得了风声来寻仇,还是薛家老大派人来捣乱的,那围墙每到夜里就会出现血手印。”
第五十六章 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