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婉儿自然是答不上话来的。
“夫人，妾身·····”
“郑姨娘，你可是我见过的最狠心的亲娘了，馨姐儿在怎么说也是你的亲生女儿啊，你怎么能对馨姐儿做这么残忍的事情呢？”都说虎毒不食子，郑婉儿此番，真是刷新了杨璨的三观认知啊。
这天底下哪有这样的母亲啊，竟然用这样残忍的方式对待自己的女儿。
简直是令人发指啊。
“夫人。”郑婉儿被杨璨说的无地自容，因为她的确是如此，她对待顾宁馨的方式，的确是很残忍。
可是事到如今，她也没什么好解释的了。
“二表哥，事情成了吗？”顾寒凝最惦记的还是这个。
对于顾寒凝来说，只要顾宁馨成了残花败柳，这嫁给叶之恒的人就是她了。总归叶家不会要一个残花败柳的吧。
所以顾寒凝毫无顾忌的询问郑天佑。
郑天佑根本连头不敢抬，因为整天惧怕杨璨，是真的害怕啊。
他怕一个弄不好，杨璨又得动手打他，那可就真的得不偿失了。
所以郑天佑根本没有接话，甚至是连一个正眼也没给顾寒凝。
顾寒凝气的不轻，当然，也急的不轻。
“二表哥，你倒是说话啊，你这事儿到底成了没啊，顾宁馨这个贱人如何了？”顾寒凝再次追问道。
杨璨实在是听不下去了，看着顾寒凝狠毒至此，她真的很难接受，一个小姑娘，竟然这样狠毒。
这样对待自己的同父同母的亲姐姐。
杨璨走上前去，劈手给了顾寒凝一记耳光：“顾寒凝，作为嫡母，这是管教你的，你也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辞，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你还配做侯府千金吗？”
这样的德行，简直就是蛇蝎心肠啊。
顾寒凝捂着脸，愤恨的看着杨璨：“夫人觉得我恶毒吗？我却没觉得，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我只是想得到我想要的东西罢了，为了得到自己想要东西，即便是不择手段了些，又有什么关系呢？”顾寒凝阴恻恻的笑着。
“夫人即便是现在知道了又如何，顾宁馨这样子，只怕也是无法嫁到叶家去了吧。”顾寒凝吃吃的笑着。
她不在意过程，只在意结果。
“你错了，其实郑天佑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呢。”杨璨直接浇灭了顾寒凝的希望。
她们来的及时，所以什么都没发生。
“什么，怎么可能！”顾寒凝有些恼火，怎么就什么都没发生呢，这个郑天佑，好歹时间也挺久的了，郑天佑竟然没有成事。
真是没用。
“二表哥，你怎么回事儿，这半天你都在做什么，怎么就能错过呢？”顾寒凝没好气的说道。
郑天佑其实只想着先报复顾宁馨，好好折磨顾宁馨一番了，结果没想到杨璨竟然来了，所以这事儿就耽搁了。
现在他也很懊悔啊。
与其知道是这样的场景。
他宁可不来趟这趟浑水。
“馨姐儿没事吗？”郑婉儿问道。
得知顾宁馨没事儿，其实郑婉儿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不知道为什么，得知顾宁馨没事儿，她竟然没有失望，却是整个人都轻松了。
其实她做的这件事，的确也是对不起顾宁馨的。
“是的，馨姐儿没事，你很失望吧。”杨璨没好气的给了郑婉儿一句。
杨璨真的是觉得摊上郑婉儿这样的娘，顾宁馨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没，没有，夫人，妾身······”郑婉儿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解释，其实不管她怎么解释都好，大约也没人相信她了吧。
毕竟她做的这件事，也的确是太恶毒了。
对于顾宁馨来说，简直就是残忍到极点了。
“你们的观众呢？”杨璨问道。
既然郑婉儿和顾寒凝都算计到如此地步了，肯定不可能是自己来的，也邀请了观众一起吧。
就是不知道顾寒凝和郑婉儿找的人是谁？
叶家的人，似乎是不大可能的。
如果叶家的人看到顾宁馨和郑天佑在一起，那顾家的名声全都毁了，顾家的女儿只怕也不用出嫁了，只能去跳河了。
所以来人多半是顾侯夫妇吧。
顾寒凝的想法是让顾侯爷把顾宁馨换成她，就是姐妹易嫁吧。
总不能顾宁馨的清白都没了，还让顾宁馨嫁到叶家去吧，那这就不是结亲，而是结仇了。
“没，没有人来，既然都没事的话，夫人，不如我们早些离开吧。”郑婉儿有些担心的说道。
若是在等下去，如果顾侯爷到了，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儿呢。
那她和顾寒凝，肯定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郑婉儿如此，也是为了保护顾寒凝吧。
虽然郑婉儿心里有顾宁馨，但是最疼爱的还是顾寒凝。
自然不想让顾寒凝受到任何的伤害。
可杨璨怎么可能让她们母女如愿呢。
杨璨看着郑婉儿焦急的样子，反倒是更加淡定了下来。
“怎么，着急了吗？现在见事情败露了就想走吗？”杨璨质问道。
“夫人，您得饶人处且饶人吧，这回馨姐儿不是也没什么事儿吗？”郑婉儿带着几分祈求说道。
她是真的无法眼睁睁看着顾寒凝出事的。
“郑婉儿，你是我见过最残忍的最不负责任，最偏心的母亲了，真不知道你怎么能偏心到这种程度呢，两个都是你的女儿，你就能做到这个地步吗？”杨璨生生质问道。
“夫人，馨姐儿不是没事吗？”郑婉儿争辩着说道。
可也不能因为顾宁馨没事儿，就当这一切没发生过吧，这对顾宁馨来说，也实在是太残忍了吧。
“够了，这件事，本郡主不会就这么算了，一切自有定夺，而且馨姐儿也不会答应放过你们吧。”杨璨冷冷的说道。
而此刻顾宁馨扶着锦瑟走了出来。
顾宁馨休息了这一阵子，大概也是迷药的药力散了，所以也能动弹了。
当然，她身上还是有些没力气。
扶着锦瑟才勉强走出来。
顾宁馨慢慢走到郑婉儿身边，她的眸光一瞬不瞬的对上了郑婉儿：“没想到吧，我没出事，没有如了你的意，你是不是很失望啊，是不是没有替顾寒凝弄死我，你觉得特别的失落啊。”顾宁馨满脸嘲讽的问道。
郑婉儿都不敢看顾宁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