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堂的掌事人之中,不是他瞧不起任斯理,关键有那个老头在,任斯理想要翻天,估计还差点气候。
接下来,叶老爷子就给张天元和唐生介绍了那几位老人,也就是现在六堂之中五堂的掌事人。
分别是画堂堂主于娜,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不过或许是保养比较好的缘故,所以看起来也就五十多岁的样子,穿的也很时髦。
瓷器堂堂主宋然,身穿一件对襟长衫,有点老学究的派头;
青铜堂堂主王峰,此时身着中山装,也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儿,戴着近视镜,看起来像是大学教授的样子;
雕堂堂主胡一刀,一身整齐的西装打扮,就是那个唯一的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
至于法器堂堂主,也就是任斯理的爷爷任怨了,头很是稀疏,穿着也很普通,看起来跟其他人相比有点格格不入的样子。
除了这五位,还有玉器堂的堂主没有到,这恐怕是中国鉴古行当里面真正的中流砥柱了吧。
如果说董学塾、李恒这些人是明面上的高手,那么这些人,就是扫地僧一般的人物了,不出手则已,一旦出手,那就非比寻常。
介绍完了那几位,叶老爷子又指了指唐生说道:“这一位就是总堂的传人唐生了,旁边这位是她的表哥,也是全权代理人唐元。”
众人听到叶老爷子这话,虽然都是看似热情地给唐生和唐元打招呼,可是明显眼睛里头却有几分阴冷,对于这个总堂的继承人,他们可不怎么欢迎啊。
其实这也不能怪他们,因为按照天鉴门的规定,其余六堂肯定是要听总堂调遣的,如果总堂调遣有误,公平监就会出来说话,这公平监一般不话,可是一旦话,那就非常有用。
现在没了公平监,估计六堂很是不想看到总堂的传人吧,因为搞不好就要听人调遣了,这个事儿实在让人不舒坦。
另外还有一点历史上的恩怨纠葛,导致了总堂现在人丁凋零,也导致了总堂似乎并不怎么受人敬仰和爱戴了。
最先难的是雕堂的堂主胡一刀。
胡一刀先站直了身子,冲叶老爷子拱了拱手,然手才说道:“叶老将军,您不会忘记总堂当年做了什么事儿吧,我们能做到不记恨总堂的人,已经是不错了,您今日邀请他们来,这实在是让我们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是啊,我说唐生,你就没有一点羞耻之心吗,不知道自己的祖宗做过什么,不知道自己的父母做过什么?”这个声音特别的沙哑难听,就跟破锣嗓子似的,是胡一刀旁边的年轻人喊出来的,估计是胡家的后人吧。
叶老爷子哈哈笑道:“胡堂主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当年的两桩事儿,到现在也没有完全调查清楚,根本就是糊涂账。我老头子只知道,总堂的人因为那两桩事儿都死了,哼,要是让我查出来有谁在背后搞鬼,可别怪我不客气。”
他说这话,显然就是袒护唐生了,这一点张天元不太明白,不过能猜到一点,或许叶老爷子知道一些什么内情,又或者叶老爷子跟唐家的老人儿有什么关系,这都有可能的。
叶老爷子一出声,这桌上立即就是鸦雀无声了,足见叶老爷子在这些人心目之中的地位了。
权势啊。
这无论什么年代,什么时候,都是一样的有用,即便叶老爷子不是你钟鼎文公司的人,也不是天鉴门的人,可是他的话或许比天鉴门的老门主复活还要有用。
“叶老将军,能问一下,您这一次叫唐生跟我们相见,是为了什么吗?”王峰迟疑了一下问道。
虽然他也忌惮叶老爷子,不过还不至于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叶老爷子笑道:“这个问题问得好,我是在想啊,既然天鉴门从汉代一直延续到了民国,那么到了新中国了,也应该让它完全复活嘛,这对我们国家的鉴古行业是一个很大的帮助和补充嘛,没什么不好的。还有公平监的传人,我也一直在找,如今已经有了线索,估计你们也都知道了,是那个张天元,这个我来办就行了,你们不用操心。”
“咳咳,老朽说一句不该说的,叶老将军您别介意啊,如果唐生或者她这个表哥唐元能够有张天元十分之一的本事,我就同意他知道,钟鼎文公司不是闹着玩的,这每一堂的堂主都必须是技艺高的
第一八五五章六堂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