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不如你的,若论将来成,你以经世济民为志,入主内阁成为当朝首辅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我最多只能守牧一方……”
不等说完,听**路笑道:“你想的倒长远,只是守牧一方你是不用想了,虽然本朝并没有勋贵不能参政的说法,但以你家情况,是不可能分封外地的,你最多也只能做一个京官。”
这话荆泽铭也同意,点头正色道:“你说的没错,若是做京官的话,我最多只能打理一部一院……”
“这话说的轻飘飘,什么叫最多只能打理一部?总共朝廷才有几个部院,能做到那个份儿上,是一品大员,人上之人了,不比阁臣差,你的志向倒是远大。”
荆泽铭笑道:“我只是说最多,未必能做的上呢。再说了,志向远大有什么错儿?立下远大志向,虽然不一定能实现,但你可以一直努力,算最后实现不了,也终是了无遗憾,总比连立个志向都不敢的要强许多吧?你当我做梦呗,内子曾经说过,人若没有梦想,和咸鱼有什么分别?这话初听可笑,然而细想想,确实有它的道理所在。”
**路一怔,旋即念了几遍:“人若没有梦想,和咸鱼有什么分别。”念完了,方怅然道:“果然有道理,尊夫人是个奇女子。好了,我听了皇上说的,只觉着心中惶恐,怕自己会在这样游戏中倒数第一,若真是如此,笑话可闹大了,所以出来后只想和你斗气,不料你这三言两语说的诚恳,倒显得我无理取闹了。不管如何,既然皇上已经下了命令,总要用心准备,哪怕要丢脸,也不要丢太大才好,咱们这别过吧。”
第一百四十四章寄望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