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想做什么自然方便得很。你七弟年岁尚小指望不上,我也只能仰仗着你。”贤太妃垂眸瞧着自己染了花汁的甲面,轻声道:“河道修建耗资巨大,又与两部人多方接触。要做什么,便放手去做。能帮的上的,我也自然会助你。”
誉王闻言笑开,恭恭敬敬地拜下:“那……儿臣便多谢太妃了。”
瞧着誉王匆匆离去,贤太妃扬了扬唇角,眼中一片冰寒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