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越,你去给我将那个老杂碎和小杂碎给我抓来,我现在就要将他们生吃,等吃了这两个杂碎,在收拾那个贱人。”
“大王,若是那阮雄和阮天不愿束手就擒,反抗怎么办?”
之前方越在兰溪北道抓了三个年幼的童子,本来想要将其生吞以提高自身修为,谁知却被半路杀出的阮雄给阻拦,为此,方越一直耿耿于怀,此时终于找见机会,可以一泄心头之恨。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鬼王听后,满脸烦躁的挥了挥手道:“若敢反抗,杀了就是,之前若不是看中了阮元这个贱人的极阴之体可以助我提成修为,我早就将这对啰嗦的阮家父子给杀了,还真将我张甫当成了那些虚伪的神氏不成,这些天吃个生人都要躲躲藏藏的,这个破城隍不做也罢。”
方越得令后,一脸得意的退出山洞。
二龙山底,离山洞约有一里远的地方,一个眉目与阮元有几分相似的高大男子,此刻脸上布满了愁容。
男子不是别人,正是阮元的兄长阮雄
在阮雄身旁站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则是两人的父亲阮天,与阮雄一样,此刻阮天的脸上也布满了愁容。
阮雄一手握着一柄方天画戟,另一手提着一个白色包袱。
与阮天站立了片刻之后,阮雄将手中的包袱递给阮天道:“父亲,孩儿不孝,生不能保护你和元儿,没想到死了也不能护您周全。”说着双手将方天画戟一横,直挺挺的冲着阮天跪了下来,然后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
阮天见儿子磕头,赶紧上前将儿子扶起道:“阿雄,这都不怪你,当日你也是杀了数百人,可山匪人多势众,又有我跟阿元托你后腿,所以落败也属正常。虽然身死,但我跟阿元从来都没有怪过你。”
“而且这几年你为了保护我跟阿元委身这群鬼类做奴,也是受尽了屈辱和磨难,这些爹心里都清楚。”
说到这儿,阮天鼻子不由一酸,脸上划过两行浊泪。
俗话说知子莫若父,自己的儿子的秉性自己知道,生前性如烈火,加上一身武艺不俗,从来没有向人低过头。
可是自从那次遇难之后,为了自己和阿元能够在这冥土生存下去,不知被这张甫羞辱了多少次,但都忍了下来。
所以阮天心里清楚,这几年阮雄真的是吃尽了苦头。
阮雄拜完之后,起身指了指交给阮天的包袱道:“父亲,这是你和阿元,还有孩儿的金塔,昨天趁当值鬼差不注意之际,我将其偷了出来。你现在带着金塔直去兰溪城找到阿元,然后赶快离开兰溪城,走的越远越好。”
“那你呢?”
“这几天鬼兵巡查比以前密集了许多,若是我们两个一起走,恐怕都走不了。我掩护你,你先走。我随后再去寻你们。只要你们将金塔保护好,我就能想办法脱身。”
“那我在兰溪县城与阿元汇合后,在兰溪县城等你。”
“不行!”听父亲说要在兰溪等自己,阮雄立即拒绝道
“为什么要离开兰溪城,你之前不是说,兰溪有地脉相护,这鬼类不敢大批量进入兰溪城么?”阮天没想到一向沉稳的儿子反应这么大,不由开口问道。
见父亲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阮雄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不再隐瞒下去。将真相告知阮天。
“其实我之前对您说的那些都是不想让您担心而已,这张甫有城隍法印在手,那兰溪地脉对张甫根本构不成什么威胁,完全可以以力破开地脉限制。”
“只是因为想要破除兰溪地脉限制,需要两位鬼帅以上修为的人同时发功,而这二龙山鬼寨目前只有张甫一人到达鬼帅之境。
“所以要想破除地脉限制,就必须跟其他鬼寨合作,而张甫又不愿与其他势力分享兰溪城,所以才会想借兰溪城隍之位破除地脉。这才派了妹妹前去监督王信修建城隍庙,并迎他为兰溪城隍。”
“而过去这么多天,妹妹还不回来,张甫的耐心已经耗尽。而我昨天在山寨里又见到了虚肚的使者,想必这张甫已经决定强破兰溪地脉限制了,而若兰溪地脉限制被破,恐怕逃不过成为焦土的命运”
说到这儿阮雄眼中闪过一抹不忍,毕竟男子与这二龙山鬼类不同,生前也是是诗书传家,心中怀有兼济天下苍
第十一章:鬼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