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然无意?
但是第二天刚蒙蒙亮,关于她的早已失贞的谣言便如雨后春笋般蔓延在市井中。
莫灵儿听出门买菜的下人如此这般地学嘴回来,当即气得倒在床上大哭。
鲁敬竟然这么狠,放出这样的话来,说她未进门就引他上榻,被他发现已非处子的事实。她就是在不要脸,会像妓子一样勾引男人上榻吗?
“别哭了,找他们鲁家理论去。”莫老婆子站在门口大声道:“我女儿还没嫁给他,他怎么就知道不是处子了?”
“娘,你别说拉。”莫灵儿气得喊道。
她娘还问,下人没说吗?是她未嫁进门就引他上榻。
“哭哭哭,就知道哭。”莫老婆子跨进门里,说道:“他敢说你非处子,那就证明碰过你,就必须负这个责。不然娘就到京里告他们鲁家欺压。”
“你理论一声都不去,别人只会以为你理亏,不敢出门!”莫老婆子继续教育,又让丫头过来帮着洗脸。
莫灵儿死活不让丫头近身,这是说她放荡啊,陆鸿听说这样的谣言,只怕根本不会要她的。
听着房间内一片闹腾,莫北轩坐在廊下的一排椅子上默不作声。自从岳筝露了面,他家就没消停过。
大事小事,到最后都能跟她扯上联系。
齐若兰走过来,在他身边坐下。
“我想咱们搬家吧”,莫北轩突然说道。
近来他已经看得很清楚,在金川王的领地内,他不会有任何发展前途的。
“家是说搬就搬的吗?”齐若兰说道:“这几年里,我们在这里经营了多少?”
“经营多少,最后都会没有的。”莫北轩说,在房内的吵嚷下,声音却十分清晰。
齐若兰停了好久,说道:“不然,我去求她,让她放过我们一家人。就算当初对不起她,可是我们家这样也该够了吧。”
莫北轩没有说话,从岳筝说过那一句有关孩子的话,他做过两次梦,一次梦见满手血污中慢慢出现一个巴掌大的孩子,一次梦中一直听见孩子咯咯笑着在喊爹。
所以就不想在金川待了。
……
岳筝听到那些街头巷尾的谣言,直感叹,这个鲁敬,也太神速了,太泼本钱了。
天未晚,便又听到鲁敬未来丈母娘带着未婚妻打闹鲁家之事。
倒是第二天一见到鲁敬,他就开始诉苦:“莫老娘以前对我挺客气,谁知道厉害起来真让人看见就怵。”
“眼看着你们婚期就到了,我还以为你会在成婚那天羞辱她一通呢。”岳筝说道。
“前天晚上查到她动手的实据,当时我都想给她送官。就为了齐家二分利,敢把我的巧夺天工之绣毁了,就难保有一天不把我往绝路上逼。”鲁敬说起来,又是双眼含怒的样子。
“就这样,莫老娘还想我把她女儿给回收了呢。”他又说道:“幸亏没有等到成婚那天,到那天我能不能摆脱他还不一定呢。”
岳筝好笑,觉得这次莫灵儿的名声算是真的毁了,毁了个彻底。婚前就勾引未婚夫上榻,可比成婚之后才被人发现不贞严重多了。
看鲁敬言谈之间,女人的名声完全是能说出来的,那么前世他成婚时到底有没有碰莫灵儿还不一定呢?
“你花了多少钱啊?一夜之间就传遍了整个金川城,我听小文说,连乡下地方都有听说呢。”岳筝又好奇地问道。
说到这个,鲁敬也挠了挠头。“哪知道这次雇的这几个乞丐这么管用?”他自语着,也颇有些疑惑。
“不过我算是出了半口恶气”,鲁敬握了握拳头,说道:“还有一个齐鸣呢。真是小看他了,野心倒是大。”
岳筝笑笑不语,齐鸣现在只是小有根基,鲁家想挤他还不是小菜一碟。就算是齐鸣发展起来了,有张目在,收拾他也很容易。
前一世齐鸣那么快吃掉鲁家,不也是借了莫北轩和陆鸿的力吗?
不过这一世,他是再也无力可借了。
“别说这些气人的了,我今日来就是想看看你的玲珑望月。”鲁敬说着,站起身来。
“那你还真是心大,不怕看到我的触景伤情啊?”岳筝笑道,随即对旁边的桃坞和小文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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