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表示,都说,您记恨着呢。”
皇后一拍桌子,厉声道:“哪个嚼舌头的,给本宫拔了他们的舌头。”
兰珠道:“各宫都有。”
皇后气得说不出话来。
兰珠看着上前给她顺气,轻轻道:“您别生气。”
门外传来小宫女的声音:“恪妃娘娘金安。”
恪妃温柔的声音:“免了。”说着她走了进来,恭敬行礼,“皇后娘娘万福。”
皇后连忙让她起来,让兰珠拿了暖座,上了滚烫的奶茶。
恪妃恭敬谢了恩,捧着手炉坐下,笑着看皇后:“皇后娘娘想必正念叨着臣妾呢。”
皇后笑道:“恪妃聪明,必然知道本宫为何想让你来。”
恪妃低下头去,小声说道:“皇后娘娘为此心烦也是情理之中,宫里的舌头最长,连您都敢非议,难怪您生气。”
皇后冷声道:“左不过大家都知道本宫和佟佳氏是死对头,有什么好说的呢。”
恪妃叹息一声:“皇后娘娘,佟妃现在怀着身孕,皇上处处都以她为先,这话要是传到皇上的耳朵里,您肯定少不了训斥。”
皇后咬了咬嘴唇,不说话。
恪妃继续劝道:“依臣妾愚见,您不如大大方方地赏赐佟妃,这样那些人也说不了什么,皇上还会夸赞您贤良淑德。”
皇后长长透了一口气,淡淡道:“本宫知道了,恪妃,你回去吧。”
恪妃恭敬行礼道:“皇后娘娘保重,臣妾告退。”
皇后疲惫地靠在羊绒靠垫上,闭上了眼睛。
转眼已经到了日暮时分,天黑得有些快,冷风如刀,刮在身上像是鞭子一样。
乾清宫书房,福临喝了一大口冷香酿,化在腹中温厚绵长的感觉却让他倍感空虚,自从见到那个人之后,他无时无刻不在悔恨之中,只能寄情于笔,在纸上画下她的画像。
那一天的情景历历在目,她的绝代姿容和眼中的盈盈泪水深深烙在了心上,一旦回想,便是噬心之痛。
皇额娘告诉他,木已成舟,不可改变。
可是在福临的心里,却是恨不得杀了自己,为何赐婚的时候不曾问清楚她的名字,他以为,那不过是个普通女子而已。
“傅达礼!傅达礼进来!”
傅达礼快步进入书房,朗声道:“皇上有何吩咐?”
福临从腰上解下象征身份的龙佩,交到傅达礼手中,沉声道:“去给朕查清楚,博果尔和大贵妃去求太后赐婚之前,见了哪些人,说了些什么。还有,翰墨斋的掌柜,真的是回乡下养老了吗?这些都给朕查清楚,一个都不能放过!”
傅达礼双手将龙佩举在头顶,正色道:“皇上放心,奴才一定尽心办好。”
福临挥挥手,傅达礼退了出去。
福临坐在御座上,看着画上对他盈盈含笑的女子,福临心里像是有把火在烧,直觉告诉他,这其中一定有猫腻。
真是好大的胆子,连皇帝都敢算计。
他唤来吴良辅:“去永寿宫接恪妃来。”
吴良辅连忙去了,过了一会儿,恪妃披着一袭宝蓝色绣栀子花披风来了。
恪妃解下披风递给小宫女,盈盈行礼:“臣妾参见皇上。”
皇帝温和地让她平身,招了招手:“蕙月,你过来,坐在这里。”
恪妃上前坐在了皇帝对面的炕上。
皇帝的声音有些疲惫不堪:“好些日子没有见你了,你可还好?”
恪妃笑道:“臣妾一切安好,谢皇上挂怀。”
皇帝却疲惫地揉了揉眉心,淡淡道:“你和她,是闺中密友?”
恪妃明白那个“她”是谁,点了点头:“是的。”
皇帝一手支着额头,沉声道:“朕始终觉得被人算计了,也许在很早很早以前,就有人注意到了她,朕却被人算计着稀里糊涂地把她给了博果尔。”
恪妃听得心惊肉跳,脸上却是云淡风轻,叹息道:“皇上是不是多心了?谁有那么大的胆子,连您都敢算计。”
皇帝冷冷一笑:“自然是有不少人算计着,算计朕的荣宠,算计朕的人!”
恪妃低下头去,思考了很久,温柔
第二十一章 朝来寒雨晚来风